張靜被嚇了一跳說:“咋的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靜宜這丫頭那會還差點成了咱的兒媳婦,要不是我阻止的話,和我們早是一家人了。”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是她嫌棄周靜宜身子太髒,不配作他們的兒媳婦?
王大山拍案而起,拎了掛在衣服架上的衣服,就往外走。
我一把拉住他說:“王老師,你這是何苦呢?張阿姨沒有惡意啊。”
王大山跺了跺腳說:“何院長,我給你賠罪了。我老婆這個人從小生活優渥,只會讀書,人情世故什麼都不懂,說話也是口沒遮攔。”
他在怕什麼?
這兩口子都是人民教師,估計連說謊都不會。
可他越是這樣,我就懷疑周靜宜瞞著我的事越多。
可憐我還把她當成了一個玉女,原來早就被千人踩萬人踏的破鞋。
“沒事,真的沒事。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誰在結婚還不談三四次物件?繼續,我們繼續吃飯。”
王大山拿開我的手說,回頭對他老婆說:“走啊,你還坐在這幹嗎?顯的你口才是嗎?”
張靜站起來,說:“何院長,你甭聽他胡說,我要是什麼都不會,我兒子是咋長大的?謝謝你的款待,我們走了啊。”
滿滿一桌子的菜,我那裡還吃得下去?
原來周靜宜的背景這麼複雜?
我何家俊他媽的真是瞎了眼了,找了一隻破鞋又找了一隻鞋,甚至破的程式有過之無不及。
這麼多菜,不打包還真可惜了。
我沖服務員大叫:“服務員,打包。”
很快,服務員就拿著飯盒袋子來了,手裡還拿了一個裝著東西的飯盒。
我問:“這是什麼?”
她說:“袁師傅專門給你做的,是他家的祖傳招牌菜,說讓你帶給你媽嚐嚐。”
我眼睛一熱,買了單,就直奔廚房操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