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宇和郝英梅的臉色都變了。
還是郝英梅年長,說話更有分寸一些。
“何總,我們不是因為錢。”
“不是因為錢是為了什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
“可是,這是不是太高了?”
我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我用人的原則。你們給公司的付出我是看得到的。況且,自從我收購了雲帆公司,對公司的業務也疏於管理,所以說你們二位哼哈二將功不可沒。”
崔浩宇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說:“何總,你別誤會,這真的不是錢的事。”
我拍了下他肩膀說:“用不著解釋,這本身就是錢的事。如果人手短缺,可以繼續招聘。”
“員工越多,飯店的成本也大,既然你這樣信得過我們,我們自然會甘腦塗地。只是,我們的待遇長了,只怕趙江河和一幫大廚們會有意見。”
我一拍桌子說:“這些你不用擔心,年底分紅的時候我會在獎金中給他們體現。”
郝英梅甚顯擔憂地問我:“何總,你這樣大手筆,能行嗎?”
我哈哈大笑說:“人心齊,泰山移,實話告訴二位,這一次我可要大展鴻圖了。”
“不就是去了一趟京都嗎?又是周靜宜給你出的主意吧?”
操,什麼事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我說:“還真被你給說中了,大城市的人就是不一樣,我這次是取到真經了,不過,餐館的事得你們二位多費心。”
崔浩宇說:“何總,周靜宜現在在幹什麼?還好吧?”
“好不好你不知道?”
我猜想我的情況未必是程藝莞告訴周靜宜的,先前的時候他們倆處的就不錯。
“我知道什麼?不過,周靜宜對你確實不錯。”
我說:“甭廢話,還有事沒?沒事就去工作。”
打發走了他們倆個,我給程藝莞打電話,讓她來一趟。
我不想再我再過這樣的日子了,我必須和顧曉曉解除夫妻關係。
程藝莞聽了我的想法,說:“你終於想明白了?”
我說:“這不是想明白不想明白的問題,關鍵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太複雜,你是學法律的,象我們這種情況如何辦理離婚?”
“這不難,夫妻雙方有一方犯法,對另一方遭成嚴重後果導致夫妻感情破裂的,可以起訴離婚。只是有一點,必須要到顧曉曉服刑地的法院去起訴。”
我“哦”了一聲,繼續問:“關於財產分割問題呢?”
她說:“這得雙方協商,法院會酌情進行判決。離婚這麼大的事顧曉曉會同意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
關係已經處到了這份上,她不同意可能嗎?
我說:“這樣吧,我得去一趟河州。”
程藝莞立即表示:“我陪你去?”
我說:“不用了,我不在,你負責把公司的日常業務管好。”
程藝莞有些激動:“何總,我……”
我知道她要說什麼。
我說:“好了,你什麼都不要說,好好幹,我自然不會虧待你的。現在公司業務在不斷拓展,只要好好幹,將來前途會大大的有。”
“何總,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
程藝莞的話非常直白,但我不想讓她說出來。
“小程,我看家豪這孩子對你不錯,你最好不要拒絕他。”
程藝莞一臉尷尬。
“聽我的沒錯,他雖然家庭情況比較複雜,但至少你跟了他這輩子不用為生計發愁。”
“我的事自己心裡明白。”
說完,她轉身離去。
她身材婀娜,面容姣好,天資聰穎。
作老婆是不錯的人選,只是我和她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幾天後,我來到河州市監獄。
提前幾天和獄警進行了預約,又透過張友幫提前做好工作,與顧曉曉的見面非常順利。
她穿著犯人服,雙手銬著手銬。頭髮卻梳理的整齊。
“你來幹嗎?”
顧曉曉的口氣依然十分的強硬。
“來看看你。”
“哼,黃老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說吧,是不是要和我離婚?”
我沉默了幾分鐘,說:“曉曉,你覺得我們之間還算夫妻嗎?”
“我不離。”
“這沒有商量的餘地,我今天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