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已經沒有了呼吸。
我站起身來,一把扭住肇事者的衣領,問:“你咋開車的?”
男子哆嗦著聲音說:“你是他什麼人?是他闖紅燈,不是我。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會來處理的。”
我立馬給崔慧琴打電話,她傻了似的話說半截就結束通話了。
精神病院打來電話,說顧曉暉翻牆跑了,讓我幫忙尋找。
我拿手機大罵:“他人都死了,你們是怎麼管的人?”
“在哪兒?我們馬上派人去處理。”
“十字路口。”
“好,好。”
對方掛了電話,我給崔浩宇打電話,讓他叫幾個員工來幫忙。
以前顧曉暉是我是討厭的人,可他這麼年輕就死了,我還是心痛不已。
楊豆豆這一步棋走的確實太損了。
不但逼瘋了他,甚至還害他丟了性命。
崔慧琴蓬頭垢面地趕到事故現場,捶胸頓足大哭不止。
交警隊來處理事故了,透過調監控查,實捶了肇事者所說的話。
一向在我面前張的不得了的崔慧琴,就象死人一樣,抱著顧曉暉的屍體不撒手。
我安排程藝莞照顧她,直到將顧曉暉的屍體送到了北唐市殯儀館,她才鬆了手。
顧家一家三口真他媽的慘。
如今只剩下崔慧琴一個人了,我怕她想不開,請了個保姆在家中陪他。
我媽聽了唏噓不已,罵他們是罪有應得。
我覺得她說的沒錯,惡事做多了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崔慧琴的精神越來越差,我卻高不起來。
這一家人實在太慘了。
董春喜來了一趟,要和宋玉芳接她去安西呆一段時間,她說什麼也不肯去。
至於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董春喜只好和宋玉芳離開了。
人常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崔慧琴就是這樣,顧家一雙兒女她都沒有教育好。
子不教,父之過,女不淑,母之過。
這對夫妻,本來就是當僕人的命,他們卻非要過富人的生活,只能是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