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對林雪峰和蔣碧雲的判決書終於下發。
蔣碧雲被判八年有期。
林雪峰被判十一年有期。
我不知道他們倆是什麼心情?
我反正是特別的不舒服。
這兩個人梢子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讓他們可惡的靈魂得到了懲罰。
楊家豪看到判決書非要約我去喝酒。
我左右為難,不知要不要去。
實在無奈,我只好叫程藝莞和我一起去。
程藝莞情緒很不好,說天天都看著楊家豪那張令人可惡的臉,她才不想去和他一起吃飯。
“他也是個可憐的人,你不覺得嗎?”
“他可憐?何東東不可憐?我就想不明白了,他們怎麼那麼恨心?大人犯的錯,為什麼非要讓一個孩子來承擔?”
程藝莞並不知道何東東的真實身份。
我說:“你說對了,蔣碧雲做的錯事,為什麼要由楊家豪來承擔呢?走吧,好歹你住他家的房子又沒有付房租。”
程藝莞這才勉強答應一起赴約。
幾天不見,楊家豪象是老了好幾歲。
“哥,我真的不想活了?”
楊家豪一頭撲進我懷裡,號啕大哭。
我將他推開,罵道:“你這是做什麼?冤有頭,
債有主,他們犯了錯就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你何必兔死狐悲呢?”
“可是,哥,我沒爸了,現在媽又犯事了,你讓我這以後的日子咋過?”
楊家豪是溫室裡的花朵,如今要獨自面對生活,他情緒崩潰是很正常的。
我說:“要不,讓小程去幫你?”
程藝莞立即反對:“不行,我什麼都不懂。”
楊家豪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
我一把把他拉起來,說:“你這是幹嗎?男兒膝下有黃金,有話就直說。”
楊家豪站起來說:“哥,不如你把雲帆公司收購了吧?”
我一聽,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嘴上卻說:“這怎麼可以?雲帆公司是你父母的心血,怎麼能輕易換人呢?再說了,這麼大的事,你作得了主嗎?”
“能,我們家現在只有我了,我說了算。”
我心裡高興,卻仍然不動聲色。
顯然,這件事於我來說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收購雲帆公司,相當於拓展了我的業務範圍,這不僅是我人生價值的體現,更是實現林雪峰一直想實現的夢想。
“再說吧,目前雲帆公司的法人代表肯定是要變更的,你得徵得你媽同意才行。”
楊家豪激動地問:“這麼說你同意了?”
“真的嗎?”
“你不會反悔吧?”
看他語無倫次的樣子,我也不知怎麼回答。
程藝莞說:“楊家豪,你想的太簡單了,收購公司的程式特別複雜,你以為就你一句話就可以了?首先要資產評估,何總有沒有那麼大資本來收購?這都是未知數。”
“要是資金不夠,可以採用股份合作的方法啊。”
我說:“反正這是大事,必須得你媽同意才行。今天我們來幹嘛來了?”
楊家豪如夢初醒,說:“喝酒啊,哥,你能來陪我喝杯酒我一切煩惱就沒有了。”
酒足飯飽,目送楊家豪和程藝莞消失在人流中,我突然覺得十分孤單。
要不是程藝莞做了整容術,或許此時和她在一起的人就是我。
我承認,我是被謊言嚇著了,這才對假的人產生了逆反心理。
半年後,雲帆公司正式成為湯裡撈有限公司的下屬單位,雲帆公司的法人代表變更成了我。
我特別召開記者招待會。
黃子和作為我事業崛起見證人,對我事業的成功難以置信。
慶功宴上,楊豆豆突然出現在現場。
她此時已經懷胎七八月,肚子大的幾乎要把衣服撐破。
楊家豪看到她十分激動,一把拉住了,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
我百味雜陳。
端著酒杯走到他們姐弟面前,問:“是你通知的她?”
楊家豪說:“沒有啊。別看我姐人不在北唐,但對你的關注從來沒有減少過。她來的正好,這麼大的事,作為你的小姨子,她是不是應該參加啊?”
楊豆豆表情難以言述,端起酒杯,對我說:“何總,祝賀你事業再上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