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曉氣場十分的強大,說:“那是我自己賺的錢。”
“你賺的錢?你拿什麼賺?”
顧曉曉不甘示弱,說:“你以為你開飯店賺了很多錢?當時你窮的欠了一屁股債,有什麼錢?你不要忘了,我也是開公司的人。”
我更生氣了,問:“你安家房產中介公司?能掙幾個錢?”
“雖然掙不了大錢,可是一個月掙個幾十萬還是有的。你說的要延時營業是咋回事?乾的好好的,怎麼突然要變天?”
一定是有人向她告了我的狀。
會是誰呢?
參加會議的一共才四個人,我不說,崔浩宇不說,郝英梅更不會說了,那麼只有楊豆豆有這個可能。
“是不是你表妹告訴你的?”
顧曉曉大聲說:“是誰告訴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瞎折騰,我不答應。”
我仰大笑,說:“你問問你表妹,她也不同意,有用嗎?”
為這件事找我發火,她媽的有什麼資格?
自從火鍋店開張,她到店裡來的次數都屈指可數,這會子以女主人的身份來指責我,她可真好意思。
“她是外人,我是你老婆,我們的生意要進行重大改革,必須得經過我同意。”
“顧曉曉,這裡根本沒有你指手畫腳的地方。趕緊離開!”
我不想和她在這裡浪費唾沫。
“好吧,你不聽我的,等著瞧。”
顧曉曉在我面前從來不失威風。
以前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這個女人到底長的是什麼腦子,自從知道了何東東非我親生之後,我對她的感情還不如對楊豆豆的感情深。
可悲啊,自己的男人早就有了換妻之意,她竟然渾然不覺。
顧曉曉腳剛走,郝黃梅就發過來一個影片。
影片上顧曉曉剛從林雪峰的川菜館出來。
她這是幹嗎?
吃飯還不到飯點,再說了她來店裡首先應該是來店裡,那能先去林雪峰的店。
我吃了一驚,問她:“你咋知道的?”
“不瞞你說,兩家店離的這麼近,有時候不忙的時候我會關注那個店的,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言下之意,顧曉曉是經常光顧林雪峰店的。
蔣碧雲現在和林雪峰打的火熱,她都不吃醋?
我說:“有這回事?她是去吃飯嗎?”
郝英梅搖了搖說:“不知道,我天天忙的跟啥似的,那裡還有心思看那邊?”
“找一個人替我看著點。只是,最近蔣碧雲也經常光顧那裡,難道他們都不避嫌?”
“這種人那裡知道禮義廉恥?”
她突然意思到這種表述是不對的,捎帶的連顧曉曉都罵,說:“不好意思,我怎麼忘了,我可沒有罵你老婆。”
“罵的好,郝經理,你都看到了,剛才就興師問罪來了,說我要改變經營策略怎麼不和她商量?唉,這訊息傳的真快,我以為過幾天才會傳到她耳朵裡。”
“早知道晚知道還不是知道,倒不如早些讓她知道。何總,難道你要和她離婚?”
郝英梅一直對我對顧曉的容忍不能理解。
她哪裡知道我這裡面的難處。
“在湯裡撈火鍋還沒有上市之前,我不能輕易和她離婚。”
“上市?你沒有發燒吧?你知不知道企業上市有多難?而且我們現在只是開店,卻沒有一般公司所具有的相當的機構配置,財務也不規範,你以為上市那麼容易?”
我說:“這不是問題,我們現在要大量招募人才。特別是懂法律的人,我越來越覺得作為一名生意人,懂法學法用法才能讓公司在合理的軌道上執行。你忙去吧。”
郝英梅帶著滿意的微笑離開了。
她完全領會了我的意思,知道我是要大幹一場。
一個打工的,當然希望自己的老闆能把事業做大做強,這樣她同樣會得到實惠。
我給趙江河打了電話,讓他停下手頭的工作先來下。
“難得啊,何總,自從一腳踩進這座樓,我就沒有機會和你一起喝茶。”
我心領神會,起身為他沏了一壺茶。
我是冷待他。
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一個店好管太多,兩個店就根本沒有時間去店裡看看。
看他低眉順眼的樣子,一定在為能與我聊天激動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