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火鍋店,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我覺得成本太大,再加上我沒有開火鍋店的經驗,怕再失敗了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咋的了?同意了?”
我“嘿嘿”一笑問他:“趙師傅,你是做川菜的,火鍋鍋底料會弄嗎?”
“何老闆,我是川都人,川菜說白了就是用火鍋料作原料炒的菜。我們這幫廚師,在飯店幹都給自己留一手,不瞞你說,我在林雪峰的川菜館裡幹,只用了七分的功力。”
“真的?這麼說他的川菜館生意不行,和你有關?”
趙江河搖了搖手說:“何老闆,這話可千萬不能亂說,要是你沒有誠心用我,我還得回他那裡幹,這關係還得好好處不是?”
他說完邁開腿就要走。
媽的,有手藝的人還真是牛逼的不行。
如果讓趙江河入乾股從中分紅,他還能不用心幹?
我一把拉住他說:“趙師傅,你這是幹嗎?咋不給人說話的餘地?兄弟我不是那種前怕老虎後怕狼的人,這事你不能給我點時間讓我考慮一下?”
“一個大男人,做事咋磨磨蹭蹭的。”
“不是的,你想過沒有,飯店開張那得多少資金?我現在的情況你是知道的,背了一屁股的爛賬,實話告訴你,我找了一個有錢的老闆,開火鍋店這事我得徵求她的意見。”
趙江河立即眯著眼睛問我:“這樣啊?投資的人是個女的吧?”
“是啊,那又怎麼啦?”
趙江河立即兩眼發光,說:“是你的相好吧?我說你老婆和林雪峰有一腿你咋不生氣,原來你也沒閒著。”
這人?下流。
我陪著笑臉說“趙師傅,不是你說的那樣。反正就是這個事,你等我訊息。不過,我也有個要求。”
正如趙江河說的那樣,現在的人都太精明瞭,這些當廚師的在飯店幹也都是為了錢。本來他們是當孫子的,反而成老子。
以前我餐館的大廚也是個難纏的主,三天兩頭給我摞挑子。
要是不給他實惠,他能好好給我幹。
“你說,你有什麼要求?”
“我給你年薪二十萬,不能給你現金,只能作為股份入股。”
趙江河立即翻了臉:“何老闆,這絕對不行,我們是下苦的,要的就是每個月拿到現錢。”
我冷笑了一聲問他:“趙師傅,你是想掙一幢樓還是想掙一套房?讓你入股是給你發財的機會,你不要好心當成驢肝肺。”
“你別糊弄我了,我只要月月工資到手。”
趙江河說著就走了。
媽的,真是不好歹。
你以為我離了地球就不轉了?
我給楊豆豆打了電話,讓她到餐館來一趟。
幾分鐘後,她就到了。
“何家俊,你脾氣不小啊?不就是五十萬元嗎,你敢對老丈人大喊大叫?”
“這是五十萬的事?你瞧瞧你姨家那些人是啥貨色?一家人遊手好閒不說,還變著法子害我。”
楊豆豆往椅子上一坐說:“說吧,把我叫來幹嘛?”
“豆豆,你說你有個發財的辦法,我看可行不可行。”
楊豆豆翻了翻白眼說:“讓我說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操,她還和我談起條件來了?
我心裡不高興,卻還是耐著性子說:“什麼事?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楊豆豆走到了面前,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你的命我不稀罕,不過,你得答應我讓我在你家住。”
“不行,男女授受不親我是有老婆的人。”
“何家俊,你還知道你是有老婆的人?你老婆對你那樣子你還不她離婚?”
我說:“寧拆一座廟,一毀一樁婚,你不知道?”
“那得看是啥樣的婚?都啥年代了,過不下去就離唄。”
楊豆豆意思很明顯,讓我和顧曉曉離婚,她想和我好。
這女孩子也太天真了,她現在早已是殘花敗柳了,還指望我被顧曉曉戴了綠帽子,再找一隻破鞋來穿?
“豆豆,我現在不想考慮婚姻的問題。”
楊豆豆見我不高興,說:“行,反正你救了我,我都聽你的。”
我說:“救你是應該的,你那麼多錢也不白給,就當作是我開餐館你入的股份。作為股東,我得徵求你的意見,我們的餐館主營什麼?”
“股東?這主意好,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