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不許這樣說他,他是咱們顧家的獨苗。”
見自己的話非但沒得到母親的肯定,顧曉曉拿著手機進了房間。
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在這個家中,她無論怎麼做都不夠好,父母眼中只有兒子。
“姐,我是豆豆,開門。”
電話中,楊豆豆聲音十分香甜。
果然是她來了。
顧曉曉來到客廳,對顧曉暉說:“趕緊進屋去,豆豆來了,讓她看到了傳到你姐夫那邊就不好了。”
“姐,你咋的了?何家俊一直不都是你碗裡的菜嗎?你幹嗎怕他?我就在這坐著,看見了看他還能把我咋的?”
崔慧琴也在一邊催促:“開門去。”
顧曉曉見母親和弟弟紋絲不動,只好去開門。
楊豆豆先伸進去半個身子,然後朝我招了招手。
我剛要進去,就被顧曉曉一把推了出去。
媽的,這房子是我的血汗錢買的,憑什麼我不能進去?我正要叫門,就聽見楊豆豆問顧曉曉:“姐,你咋不讓姐夫進來?”
楊豆豆開啟門一把把我拉了進去。
儘管我預料到顧曉暉一定屁事沒有在家玩遊戲,但是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還是怒了。
崔慧琴看到我也是一臉的吃驚問:“你來幹嗎?我請你來了嗎?”
這幫吸血鬼打著看病的幌子去要錢,可憐我媽這會還拿著存摺給顧天一取錢去了。
“你們!騙子!無恥!”
我用手指一個個將他們指了一遍,撒腿就往外走,卻和哼著小曲滿臉喜色的顧天一撣撞了個滿懷。
“錢拿到了?住院費交了?”
站在門口,我直視著眼前這個我一直稱為岳父的男人問道。
顧天一臉慫態地說:“家俊,曉暉雖然沒住院,可被你打的不輕,你媽給的這些錢給他買些藥材補補,你是姐夫,你得讓著他。”
“我讓他?他算什麼東西!”
說完,我出了屋子。
沒走幾步,我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別墅。
這麼好的一座房子裡,卻住著一群豬狗不如的人。
可就是這樣一家人,我卻一直對他們那麼寬容,我真是眼睛瞎了。
我攔了輛計程車,直奔我的餐館。
“何老闆,這麼熱的天你在這看啥哩?”
我抬頭一看,眼前的小夥子不是林雪峰川菜館的大廚趙江河嗎?
我勉強笑笑說:“趙師傅,這會子你不在餐館裡忙,在這蹓躂個球!”
趙江河說:“我倒是想忙,可沒有客人啊。何老闆,不瞞你說,我們飯店現在每天的營業額不到兩千元,剖去員工工資和房租,剩不下幾毛錢。”
“不會吧?以前我生意好的時候,你們飯店不是還不錯嗎?我的飯店關張了,你們反而不行了?”
“何老闆,那時候我們飯店生意好還不都是因為你們生意好?”
我不解地問:“這是啥道理?我們兩家離的這麼近,同行是冤家啊。”
趙江河說:“那是因為到你們飯店的人太多,好多人等不及才到我們飯店就餐,現在你們關張了,我們也跟著帶災了,工資發不出來,員工也不安心,我出來散散心。”
我一把拉了他問:“真的?要不,你到我店裡來幹,咋樣?”
趙江河無精打采地說:“何老闆,你就別拿我開涮了,你欠著一屁股債,餐館又沒開張,拿什麼給我發工資?”
“門縫裡看人吧?我的飯店馬上開張了,趙師傅,走,我們去店裡聊。”
趙江河是川人,做得一手好川菜,稱得上是林雪峰川菜館的一把刀,這樣的人要是為我所用,還愁掙不到錢?
“好啊,我早就不想在那幹了,咱們先說響後不嚷,工資必須比我在川菜館要多。”
“你的意思是一個月五千?那太少了我給你年薪二十萬咋樣?”
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要想讓林雪峰嚐到被背叛的滋味,我他媽的豁出去了。
趙江河象打了雞血一樣,激動不已。
開啟餐館門,我倆立即將門從裡面反鎖了。
要重整江河,必須要徵求大廚的意見,畢竟人家才是最有話語權的人。
“趙師傅,這家餐館閒置快一年了,每天都在透支著我的錢,我現在是輸不起啊。”
“說的是,何老闆,我聽說那次的老鼠頭事件和我們老闆有關,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