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本宮怎麼忘了還有你,你跟木月兒合起夥來害本宮……”。
“貴妃娘娘這話說的,我楚芽兒從來沒來過娘娘宮裡,連這大門朝哪邊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要是知道今天會有這些事情發生,我恨不得躲遠些,不至於讓某些人往我身上潑髒水”,楚芽兒回道,她的立場也已經分明,她站在趙貴妃的對立面。
“好,好,你們休想這麼容易就害到本宮,休想本宮為自己沒做過的事情承擔責任……”,趙貴妃詞窮,只是梗著脖子叫道。
沒等一會,皇上還沒到,太后先來了。
一進來就看見了趙貴妃身上這通紅的衣裳,一下子臉就耷拉下來了,在這宮裡這麼些年了,急功近利到這種地步,就跟那剛進宮的小丫頭一樣。
趙貴妃人不算頂聰明,但也絕對不傻,她知道今天的事可大可小,皇上來了,怕有什麼閃失,她直接使眼色叫手底下的小太監去請太后,太后的寢宮近,倒是比皇上來得快。
滿滿一屋子人,太后剛一坐下,眼睛就掃到了地上那件男人的麻布褂子。這後宮裡,爭風吃醋,當面人背後鬼的事情比比皆是,但最怕就是涉及到旁的男人,你想啊,給皇帝戴綠帽子,簡直就是不想活的前奏。
“太后,是有人要害本宮,不知道是誰往本宮的床上塞了這樣的髒東西,本宮是冤枉的,太后”,趙貴妃先下手為強,已經跪在地上痛哭起來。
“真若是冤枉的,娘娘可敢與那花匠來當面對質?”,木美人說道,今天這件事,不可能讓她就這麼糊弄過去,一句冤枉說起來是多麼無力的,她必須讓趙貴妃明白這一點。
“本宮為什麼要跟那賤僕對質,本來就是沒有的事情,都是你們這些居心叵測之人想冤枉本宮?”,趙貴妃有些沒把握的說道,下意識地就要拒絕。
“貴妃娘年開口冤枉,閉口冤枉,卻又不願意證明,到底是不是心裡有鬼誰知道?”,木美人不依不饒。
“都給我閉嘴,都是一宮之主,在這裡像個潑婦一樣,盡作些口舌之爭,今天這麼多人都在這,不可能睜著眼睛說事情沒發生,到底是要查個清楚”,太后就算有心想把這件事替趙貴妃了了,也無能為力,就算今天強制性散了這群人,保準宮裡立馬就會傳得沸沸揚揚,通姦這樣的罪名掛在哪個女人的頭上,她這輩子都沒辦法翻身了。
等大傢伙都安靜下來,坐好,皇上來了,應該是直接剛從朝堂上下來,連身上的朝服都沒脫,霸氣的龍袍讓人敬畏不已。
眾人行禮過後,已經有人向皇上敘述了整個來龍去脈,地上那件褂子也仍舊躺在那裡,沒人敢去動它。
“愛妃,有何話說?”,皇上臉上並沒有顯示怒氣或者其他,只是很平靜地問趙貴妃。
“本宮冤枉,實在也不知道這髒東西是哪裡來的,請皇上明察!”,趙貴妃急忙表明立場。
皇上點了點頭,“朕肯定相信你不會作這等糊塗之事,既然是那花匠的衣服,就召過來問問清楚”。
沒一會,那個花匠就被召了進來,身上還穿著一件跟地上那件幾乎一樣的麻布褂子,這個花匠長得高高壯壯,樣子也俊朗,可能長期在日頭下勞作,膚色曬得很是黝黑,二十來歲的光景,顯然被召進來之前還在幹活似的,臉上背上都有汗珠,楚芽兒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還挺有魅力的。
“你仔細看清楚,那地上那褂子可是你的?”,皇上也沒廢話,直接就問道。
莫花匠走上前去細細打量了一番,回稟道,“這確實是奴才的褂子,第三個盤扣還有點壞了,一直沒縫上”。
“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你的褂子會在貴妃娘娘的床上?”,木美人也不怕逾矩,就問道。
皇上對於她的舉動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倒是太后擰了擰眉毛。
莫花匠一聽到這話,立馬嚇得跪了下來,“奴才不知道,昨兒這褂子晾到後面院子裡,傍晚我去收就發現不見了,只當是被風吹走了,奴才實在不知道怎麼會跑到娘娘宮裡來了”。
“皇上,你看,這分明就是有人要害本宮,偷了這下人的衣服塞到本宮的宮裡,想往本宮身上潑髒水,皇上……”,趙貴妃說來就來,立馬就哭訴起來。
“娘娘別急著哭,先把事情問清楚再說”,木美人完全不予理會她說的,繼續問道,“你是專門負責那株紅梅的花匠?”
“是,奴才主要是負責娘娘宮裡這株紅梅,其餘時候也去御花園幫忙打理其他花木”,莫花匠回道。
“在娘娘宮裡幾年啦?”,木美人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