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言氏集團根基還不算穩,各方勢力為了控制它的迅速壯大,硬是多方夾擊,讓他腹背受敵,舉步維艱。
那時的他雖對自己的行為有些懊惱,卻沒有閒情逸致,去照顧那個小女人的心思。
可是那個執拗、原本對自己糾纏不休的女人,卻突然鬧起了脾氣,斗膽的和他拉開冷戰局勢,並且絲毫沒有低頭回轉的餘地。
他一邊忙於應戰,一邊還要派黑曜多方打探她的境況,事業與愛情的兼顧,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終於在言氏集團大獲全勝,並且在蓮城獲得一席之位時,向來鋼筋鐵骨身體健康的他還是倒了下去。
人在病痛中時,總會想念能給予自己溫暖的人,當然他也不例外。
可是,他在病房裡打著點滴滿臉病容,痴痴等候了許多時日,卻絲毫不見半點顧南溪的身影。
心裡憋悶得難受,卻又不想低下高貴的頭,只得在心裡溫吞地謾罵那個狠心的女人。
感冒發燒的情況很嚴重,那時的盛世一直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每天心裡想著那個狠心不來過問自己的小女人,一邊精神萎靡的抵禦著病痛。
半夜,嗓子裡咔著痰,讓他很不好受,於是皺了皺眉,低聲吼道:“黑曜,痰盂。”
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人拿起旁邊的痰盂放在他面前,另一隻手撫著他的背,緩解這一刻的不適感。
對方的手很輕很軟,一下震住了他的心神,下意識地抬眼,便看見顧南溪眼裡含著淚,表情凝重地看著自己。
她哭了!?
為什麼哭呢!?
這對於向來活波開朗、沒心沒肺的顧南溪來說,彷彿是一個無法解答的悖論,他這樣想著,眉心也跟著皺了起來。
顧南溪端起旁邊的水,讓他漱了漱口,然後將痰盂放在一邊,剛準備走,就被身後的他用力穩穩的拽住了手。
顧南溪心裡還賭著氣,扯了扯手,衝著他,低聲怒道:“你放開我!”
這人好不容易來,怎麼可能輕易放開!
雖然自己生著病,但相對顧南溪還是頗有些力氣,當下手腕用力,猛地將顧南溪拉了回來,“來都來了,你還想往哪裡跑!?”
顧南溪原本就重心不穩,加上自己這略微的施力,頓時就亂了陣腳,跌跌撞撞的往他懷裡摔了過去。
好不容易盼來的溫香軟玉入懷,當然是敞開懷抱,將她穩穩地扣在懷裡,那份熟悉的味道讓他禁不住心胸舒暢,當下便道出了心裡的話,“南溪,我想你!”
顧南溪心裡依舊氣惱,眉心再被他這樣陷害,狠下心,抬手擰著他的腰,狠狠地用力一掐。
“嘶!”萬萬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硬是疼得直抽氣,扣住她的腰,咬牙切齒地說道:“膽子大了,居然還敢掐我!”
老虎頭上拔毛的顧南溪並未意識到危險,自己心裡老大不爽幾天,嘴裡也開始不饒人,恨恨地說道:“有什麼不敢的,你就是活該!……”
盛世記得,那時的她的唇瓣那一張一翕飽滿紅潤又明豔勾人,內心洶湧澎湃,抬手用力扣住她的腦袋,蠻力地吻了上去。
大放厥詞的顧南溪,被突如其來的偷襲,硬是將所有的話給吞進了肚子,只是細細碎碎地吼道:“盛世!……你!這!個!se!胚!……”
顧南溪被他連本帶利的討還了回來,事後,顧南溪伏在自己的胸前,冰涼的指尖隱隱的戳著他的胸口。
那種柔弱無骨的挑釁,真是讓人恨不得當場把她給辦了,當然他也這樣做了,立刻抓住她作亂的手,隱忍著內心潛伏的猛虎,威脅著說道:“給我安分
一點!再亂動,就把你就地正法!”
顧南溪伏在他的胸口,撅著嘴巴,抬手戳了戳他的額頭,跟著也警告道:“你別無時無刻jing蟲上腦,見人就想要撲倒!你現在要無時無刻強化自己做病人的意識!!意識……意識懂嗎!?”
真是要被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唇氣得半死,伸手就要捉她,哪知道顧南溪這下敏感度提升,搶先一步從他身上滑了下去,彈跳開,站在離他一米來遠的距離。
氣得磨牙嚯嚯,真想立刻把她抓過去,狠狠地懲罰一番,當下面色一沉,雙眼鎖定她,咬著牙齒,憤憤地低吼:“你!你給我過來!”
顧南溪才不上當,雙手叉腰,仰著下巴,說道:“哼……醫院是個聖潔的地方,我是不會配合你,助紂為虐的,太傷風雅了!”
那時自己的***正盛並且有上漲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