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當看著影片中,那個長著一副娃娃臉,五官線條柔和的青年,帶著一臉溫和的笑意,在一名無辜女子身上,操刀刻劃出一副詭異的圖案,無視了女子恐懼痛苦的嚎啕。
畫面中的血腥殘忍和狂野,當然不能讓柳毅動容。
隨之而起猶若實質的怨恨,卻把冥想中的莫芊都驚醒。
這是一段真實虐殺的另類影片。
暴虐、狂躁、竭斯底裡,讓人徹底顛覆了青年好好先生外表的感官。
緊接著出場是另一些同謀的身影,有男有女,柳毅唯一認得的便是馬揚!
lj、qj、sm、js。。。
種種汙穢到極點的禁忌畫面,連一旁女孩都蹙起了眉頭,下意識離身邊青年遠些。
當手術臺上的那具屍體,聳下腦袋,死不瞑目的雙眼,緊緊盯著鏡頭。
“嘶!”
旁觀的女孩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不住退開半步。
首當其衝的柳毅,面無表情,頂著凝若實質的怨念!
啪!
快放中的畫面定格,螢幕變成一片黑暗,只剩下播放器花邊的主題框架。
“59:59。”
“時間倒是掐得挺準。”
柳毅戲言,空氣裡沉重的怨念並沒有化成厲鬼,這種程度的能量,可不像小打小鬧。
如果說第一部影片,顛覆了所有人對於滕靳軒的印象。那麼第二部影片,站在神秘儀器前,穿著白大褂,肅穆做著某種測試的青年,又讓人懷疑他究竟是不是瘋子。
冷靜、極度的冷靜,少女詭異的瞥了眼柳毅,發現畫面內外的兩人,神色好似重疊。
野獸般的瘋狂過去七天,時間跳轉到8月15,應該是凌晨。
畫面中,滕靳軒正忙碌做著各種測試,身邊還有幾個助手,卻是沒有馬揚的影子,也沒有頭一部影片裡出現的另外幾人。
影片一直快進著,實驗記錄過程,對於兩人毫無意義。
約莫在25分左右,柳毅忽然停止了快進,時間流速一下變得緩慢,畫面更清晰了。
卻見滕靳軒走到攝像機前,某個助手搬來一張椅子,他拍了拍褂子、理了理頭髮,端坐直視鏡頭。
“今天是第七天,也就是華國神秘文獻記載,最重要的頭七。”
“這樣的實驗,我們已經進行了許多次,可這一次,我覺得應當會有所不同。”
“實驗的經費,是一項難題,由於我拒絕了前往國外讀書的要求,父親已經開始刻意消減我的生活費用。”
“只靠著幾個富二代,試圖撐起這樣一個大型試驗,的確困難重重。那些渣滓,只顧著享受低階的**樂趣,在真正的實驗中,根本幫不上忙。”
“可是,我不會放棄。也許,這次將是一個契機。一旦成功,我將成為華國有史以來第一個諾貝爾獎得主,這不是妄想。”
“好了,閒話說到這裡,由我來介紹這次實驗的不同。”
“山姆,開啟簾子!”
鏡頭轉換,對準了一個全自動洗衣機樣式的機器,看著又像殯儀館存放死屍的冰櫃,只是一頭完全透明,恰好能見著一具趴著的凍屍,頭被擱置,臉正對鏡頭。
這時,滕靳軒出現在了冰櫃旁。
“大家看,這具女屍,眼睛睜著,是不是很恐怖?”
“不要笑,我們試過很多手段,包括冷熱刺激、針線縫和、甚至塑膠固定。”
“可是,她始終不肯閉眼。也許當真很恨我吧,到死都想看清我的樣子。”
“當然,這種情況只能說詭異,並不能證明什麼。”
鏡頭一轉,這次對準了另一部儀器熒幕。
“大家再看,這是生理機能和電波干擾的對比圖。”
“我不期望所有看到這部影片的人,都有足夠的實驗操作常識,索性直接宣佈結果。”
“上面這條線,很平穩,比測量石頭還要平穩,證明她已經死亡。”
“可是下面這條線,波紋曲折,證明著這具女屍竟然在向外散發某種電波輻射。”
“一具死透的屍體,怎麼能時刻不停釋放出堪比微波爐低檔功率的能量,這讓我很是費解。”
畫面再次轉向滕靳軒,柳毅卻和莫芊對視了一眼,分外疑惑。
銀幕中,分明兩條曲線都很平穩,也就是說,根本不存在什麼能量,滕靳軒的旁白。。。
柳毅再次按下快進,時間一直跳轉到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