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怎樣,他已經把握到了先機,就不會鬆手,平白讓人拖了後腿!
“好!”
柳毅滿口答應,在滕俊滿意,滕夫人擔憂的目光中,施然離開。
幾句話的功夫,管家正好到來。
柳毅拍了拍額頭,恍然大悟,復又回頭,朝著滕俊說道:
“對了,父親。我還有些事,正想和張伯商量,不知~”
管家一愣,覺得不妥,但他一生恪守己任,盡忠職守,根本不懂得逾矩二字怎麼寫。
這時候自家少爺和老爺說話,哪有下人插嘴的份,就算是高階下人。
滕俊想了想,暫時沒什麼需要吩咐,便點頭允了。
“家富,你陪軒兒先走一趟,待會兒再過來。”
這些都是小事,至少在滕俊看來都是小事,也許管家也不認為是大事。
線索沒串聯起來,分散在個個人手中,小事終究不會平白變成大事。
滕靳軒兄妹的異常、女傭的小報告、滕俊的隱憂、馬揚的懷疑、滕夫人的畏懼。
也許,就算那些串連起來,證據不足,依舊不能說明什麼,只會在某些人心裡埋下根刺。
柳毅要做的,就是在某種隱約猜到的變故發生前,提前把刺拔除。
這些保鏢,在他不違反大規則的前提下,目前是唯命是從的。
假如心裡埋了刺,他不確定,保護會否變成監視。
那麼這些人,平白從助益變成麻煩。
以小見大,以大見小,都能接近真相。
柳毅對這片宅子一無所知,但他看到了某種大勢的對峙。
滕氏夫婦對於那些規則之類一竅不通,可他們掌握著另一手渠道,所以也在憂心。
“阿忠!阿忠!去讓小李上天台試飛一下,待會兒。。。”
身後傳來滕俊的喊聲,柳毅挑起眼角,略有幾分笑意。
他溫和的同管家說著話,從懷中取出一小包石子,交代下一些瑣事。
管家神色明顯很是莫名,卻唯唯諾諾一一應下。
只有小女傭不自然的瞥著柳毅,也許他方才不經意流露出的殺意,當真嚇壞了她。
中庭旁,一側二樓臨窗開啟,馬揚看著庭院裡走過的一大群人,面有憂色。
柳毅回首,朝他笑了笑,做出一副“你懂的”表情。
也不知馬揚究竟想到了什麼,這時反而“恍然大悟”,“曖昧”的點了點頭。
不理會其中懂或不懂的道理,柳毅默許管家離開,當然也包括坎坷不安的女傭。
給這個男人找些事做,想來足夠分散他的精力,倒不用殺掉,善後很麻煩。
帶著五名黑衣墨鏡的保鏢哥,柳毅先是在宅子裡溜達了一圈,每每陰暗角落,都會灑下一些未知的白色粉末。
保鏢們固然不明所以,卻也不好多問,本非職責所在。
卻說柳毅帶著幾人回到後宅二樓,囑咐保鏢們留在空置給自己的臥室,還是靠著莫芊提醒才知道地方,就在女孩隔壁。
他正待動身和那女孩商議些事,迎面見著馬揚匆匆走來。
柳毅蹙起眉頭,一些不良的念頭閃過,臉色變得難看。
不想鬼祟的馬揚未曾如他所料“投懷送抱”,而是偷偷摸摸往他手裡塞了個u盤。
“東西在裡面。”
兩人錯身而過,柳毅莫名其妙,暗道莫非是色*情電影?
可是這位馬局長家的公子,這時表情分明有異,那種緊張。。。
柳毅默不作聲,推門走進了“妹妹”的臥室。
手中捏著的u盤,冰冷刺骨,不知為何,竟然讓他覺得有股寒意侵體。
“莫非,誤打誤撞觸發了關鍵劇情?”
自嘲一笑,看了看仍在和封印做鬥爭的莫芊,目光又轉向一旁電腦。
女孩子家的**,他自然沒什麼興許,就連莫芊無償提供的少女日記,他也只是隨意掃了掃。
這時手中u盤總讓他覺得詭異,柳毅未想旁的,開啟了主機。
。。。
u盤中,儲存著幾個影片。
這幾段影片,俱都以時間命名,從今年8月8號,一直到前天,10月14,一共錄製了六段。
信手開啟,柳毅也未想旁的。
不料第一段影片,就讓他對這具身體原主人的印象徹底改變。
假如原本以為懦弱和自大是這人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