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夫子知道,他豈會不知?
“那不是病啊。。。”
倉羯喃喃,低不可聞。
病總能治好,可命,只能用命去延續——
。。。
紅的衣衫,淒厲妖豔,宛若滴血。
衣下的人兒,嬌嬌怯怯,漠然著容顏。
無名的高山,疊嶂峰巒。山巔是一株奇松,懶洋洋探出枝頭,依稀結著幾顆松果。
山頂的風,吹得總是猛烈。
獵獵作響,如旌旗般飛揚著,是那鮮紅的衣袂。
那紅太刺眼,比血暈忌日的晨光更加攝魂奪魄。
恰是被血色瀑布渲染,零亂披灑著的萬千青絲,淡去了光彩,遁去形跡——
誰的思念,這樣濃烈,連山呼海嘯,都不能湮滅。
風停了,再烈的風,總有停下的時候。
就算在本不該偃旗息鼓的山巔,面對那等嬌弱怯怯女子,誰又狠得下心肆意摧殘?
風嗎?
風捨不得,雨在腳下喚著離別。
她踩著文履,輕裾飄搖,目視遠空,無意俯瞰天哭地泣。
白脂瓷器柔嫩的小手,扶著蒼莽枯皮的樹幹。
她的掌心,可會隱隱刺痛?
搖擺,在搖擺,搖擺著是紅色的羅衣,或被那血幕包裹著的人兒,嬌柔的身軀。
風停了,血浪卻未歇。
那只是一件普通的紅衣,普普通通、無風舞動的紅衣,為什麼,偏偏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