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她越說笑容越甜,徐若愚卻越聽越不是滋味,臉漲得血紅,呆呆地怔在那裡,方才的得意高興,早已跑到九霄雲外。
金不換冷冷道:“一個婦道人家,說話如此尖刻,行事如此狂做,也難為你家大人是如何教匯出來的。”
七姑娘道:“你可是要教訓教訓我?”
金不換道:“不錯,你瞧徐兄少年英俊,謙恭有禮,就當他好欺負了?哼哼!徐兄對人雖然謙恭,但是最最瞧不慣的,便是你這種人物,徐兄你說是麼?”
徐若愚道:“嗯嗯……咳咳……”
七姑娘伸出纖手,攏了攏鬢角,微微笑道:“如此說來,就請動手呀。”
火孩兒一手拉著那落拓少年衣角,一面大聲道:“就憑這吃耳光的小子,哪用姑娘你來動手。”
金不換道:“你兩人一齊上也沒關係,反正……”
一張臉始終是陰陽怪氣,不動神色的斷虹子突然冷笑,截口道:“金不換,你可要貧道指點指點你?”
金不換乾笑道:“在下求之不得。”
斷虹子道:“‘活財神’家資億萬,富甲天下,但數十年來,卻沒有任何一個黑道朋友敢動他家一兩銀子,這為的什麼,你可知道?”
金不換笑道:“莫非黑道朋友都嫌他家銀子已放得發了黴不成?”
越說越覺得意,方待放聲大笑,但一眼瞧見斷虹子鐵青的面色,笑聲在喉嚨裡滾了滾又硬生生嚥了下去。
斷虹子寒著臉道:“你不是不願聽麼?哼哼,你不願聽貧道還是要說的,這隻因昔日武林中有不少高人,有的為了避仇,有的為了避禍,都逃到‘活財神’那裡,‘活財神’雖然一錢如命,但對這些人卻是百依百順,數十年來,活財神家實已成了臥虎藏龍之地,不說別人,就說今日隨著朱姑娘來的這位小朋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你要教訓別人,莫要反被別人教訓了。”
金不換指著火孩兒道:“道長說的就是她?”
斷虹子道:“除她以外,這廳中還有誰是小朋友。”
金不換忍不住放聲大笑道:“道長說的就是她?也未免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就憑這小怪物,縱然一生出來就練武功,難道還能強過中原武林七大高手不成?斷虹子冷冷道:“你若不信,只管試試。”
金不換道:“自然要試試的。”捋起衣袖,便要動手。
“雄獅”喬五突地一捲衣袖,但袖子才捲起,便被花四姑輕輕拉住,悄悄道:“五哥你要作啥?喬五道:“你瞧這廝竟真要與小孩兒動手?哼哼,別人雖然不聞不問,但我喬五卻實在看不上眼了。”
花四姑娘微笑道:“別人不聞不問,還可說是因那位七姑娘太狂傲,是以存心要瞧熱鬧,瞧她到底有多大本事?但是李老前輩亦是心安理得,袖手旁觀,你可知道為了什麼?難道他老人家也想瞧熱鬧不成?”
喬五皺眉道:“是呀,在下本也有些奇怪……”
花四姑悄聲道:“只因李老前輩,已經對那穿著紅衣裳的小朋友起了疑心,是以遲遲未曾出聲攔阻。”
喬五大奇道:“她小小年紀,有何可疑之處?”
花四姑道:“我一時也說不清,總之這位小朋友,必定有許多古怪之處,說不定還是……唉!你等著瞧就知道了。”
喬五更是不解,哺喃道:“既是如此,我就等吧……”
只見金不換捋了半天衣袖,卻未動手,反將徐若愚又拉到一旁,嘰嘰咕咕,也不知說的什麼?再看李長青,斷虹子,大法大師幾人的目光,果然都在瞬也不瞬地望著那火孩兒,目光神色,俱都十分奇怪。
喬五瞧子那火孩兒兩眼,暗中也不覺動了疑心,忖道:“這孩子為何戴著如此奇特的面具,卻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瞧他最多不過十一二歲,為何說話卻這般老氣?”
火孩兒只管拉著那落拓少年,落拓少年卻是愁眉苦臉,七姑娘冷眼瞧了瞧金不換,眼皮立刻轉向落拓少年身上,再也沒有離開。
金不換將徐若愚拉到一邊,恨聲道:“機會來了。”
徐若愚道:“什麼機會?”
金不換道:“揚威露臉的機會,難道這你都不懂,快去將那小怪物在三五招之間擊倒,也好教那目中無人的”廠頭瞧瞧你的厲害。“徐若愚道:“但……但那只是個孩子,教我如何動手?”
金不換冷笑道:“孩子又如何,你聽那鬼道人斷虹子將她說得那般厲害,你若將她擊倒,豈非大大露臉?”
徐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