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 嘴上便是哼著下午剛跟長孫凜學地‘親親我的寶貝’。
只是良久未聽到蕭氏的聲音,單憐卿覺得奇怪,便起身回頭一看,先是心驚肉跳地看到蕭氏兩眼雙閉地半斜地倚在月牙杌子上,再抬頭一望,她頓時淚腺泉湧,珠淚漣漣。
只見那八角花鳥屏風邊上佇立著一年約五旬,身著素色羅裙的中年女子。
“娘!”單憐卿便是淚眼婆娑地往母親懷裡撲去。
“你這孩子,都為人母親了,怎生還像和孩子一般。 ”單愛蓮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故作輕鬆地笑著說。
“恩……娘。 快來看看你外孫女晴兒,全名叫長孫秋晴。 ”單憐卿哭過之後因為見到思念已久的母親。 心情大好,破涕為笑地挽著母親的手臂,帶她過來看小傢伙。
單愛蓮兩眼愛憐的望著床上地尚未長開的小東西,從頸上解下一碧玉翡翠,在銀臺燭火照耀下閃閃發亮,可見是難得的精品。 她將那碧玉翡翠往外孫女小小的襁褓上放下,慈愛地說道:“這是你先祖當年助北周宇文氏統一北方立下戰功,北周文帝贈予之物,娘也沒有什麼好東西給這孩子,就將此祖傳之物傳予她。 ”
“娘,這……這如何使得,這等名貴之物……”,單憐卿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忙不迭地上前想勸阻母親。
單愛蓮嘆了一口氣說道:“此物雖是家傳之寶,然這身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交予晴兒也算是傳到下一代。 ”
“娘……莫非……?”單憐卿聽聞母親這般喪氣話,嬌軀一震,睜大一雙明豔的眼眸,驚得顫聲問道。
單愛蓮卻是和顏笑著說道:“你這個孩子胡想什麼,這李唐江山自破了東突厥之後,怕是越來越穩固,你母親我即使是想復仇也無門道。 ”
單憐卿聽到母親這番言語,懸著地心這才鬆了一口氣,卻依然期期艾艾地說道:“娘,這謀逆之事甚是危險,不如您老人家就留下來,和女兒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
單愛蓮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似的,只是拉著單憐卿的手,關心地說道:“憐卿,那小子是不是真心愛你?”
單憐卿想到情郎的溫柔體貼,便是眼眉彎彎滿是幸福地用力點頭。
單愛蓮放心的點了一下頭,其實她這問話是多餘的,一進屋內她就能感覺到這小夫妻的溫馨和甜蜜。
“娘,您便是留下來陪著女兒和晴兒,好嗎?”單憐卿將一軟凳搬至母親身邊。 拉著她坐下後嬌軀撒嬌的偎著母親,溫馴乖巧地說道。
“傻孩子,嫁出去地女兒潑出去地水。 你怎能一輩子和娘呆在一起?”單愛蓮被愛女逗得一笑,慈祥地攬著單憐卿長長的秀髮,笑著說道:“:“憐卿,你要做一個賢妻良母,知道麼?”語音未後。 可是在微微顫抖著。
“娘……”單憐卿流著淚叫了一聲,衝向母親地懷裡。 她似乎感覺母親又要離自己而去。 將近二十年母女相依為命,她怎生捨得母親離開。
話說長孫凜從父親書齋出來,已是喝得半醉,在一下人的攙扶下,醉眼朦朧地回到自己廂房的小院裡,卻見單憐卿兀自一人坐在嬰兒床旁,卻見她身材玲瓏有致。 腰肢纖細,這時酒精便是在他渾身地血液中流動,燃燒。
想來自己也是許久沒得償所欲,極度亢奮之下,便是撲了過去從後面將愛妻攔入懷中,一雙大手已迫不及待地深入她的稠杉中,在那滑玉凝脂般地肌膚攀上攀下,忘情徜徉。
單憐卿先是一番掙扎。 知道身後人是誰之後,便是任由其隨意施為。 長孫凜只覺一團旺火在小腹內燃燒,迅速地向腹部、胸部升騰,向周身上下、四肢百骸蔓延。 正欲行下一步的長孫凜卻突然覺得有所不對,按理來說雖然憐卿身材恢復得很好,也不會這等纖細。
果然。 他便是猛然警醒見到了一張風情萬種的媚臉,他訕訕地抽出正在肆虐的雙手,站起身來,尷尬地叫道:“乾孃,怎麼會是你呢?”貌似有些明知故問。
蕭氏本來只是被單愛蓮點了睡穴,而後醒過來後只道自己昨夜沒睡好昏了過去,單憐卿見她身體無大礙便託她照看一下小晴兒,自個匆匆出去了,卻沒想到給長孫凜造成如此大的誤會。
蕭氏雖然也被長孫凜的突然襲擊弄得面紅耳赤,只是她也是過來之人。自是知道男人心思。 再加上“乾孃”二字尤其刺耳,便嫵媚地白了眼前這個魯男子一眼。 長孫凜見其典雅風騷,眼波顧盼流轉,偶爾嚅動一下滋潤而富有誘惑力的紅唇,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