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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不過我沒有答應。 ”長孫凜眼睛骨碌轉了轉,笑眯眯地說道。
李世民蹙眉問道:“你這小子,皇后膝下只留下這三個皇子,你卻和其中地兩個表兄都合不來?!”
“皇上難道認為魏王府還能像當年秦王府一樣,謀士如雲,強將如雨嗎?”長孫凜沒有正面回答對方的問話。
李世民愣了愣,卻是回了一句:“有何不可?”
“當年秦王府之所以能攬盡天下之人,那是因為當時的天時地利人和所至。 亂世之下群雄四起,諸子擅兵,只要俱王佐之才、公卿之骨的人才會有將才之士紛紛圍攏佐命。 而魏王有的是什麼呢?”長孫凜提出了個反問句。
“泰兒雅好文學,工書畫,才華橫溢……”李世民一一列舉李泰的優點,這也是他為何獨愛魏王於諸王的原因。
“如若能以文學治天下,那麼南朝陳後主在辭賦上也有很高的造詣。 ”長孫凜一句話回駁道。
“若是在亂世可以武治天下,然朕給子孫們留下地自是一個太平的天下,自是要以才治天下。 ”
“皇上,以才治天下是沒錯,然而這‘才’不能侷限於文學詞賦,最重要的是一個人的施政和品德,更重要的是以能治天下,以德服天下。 ”
李世民見沒有說服長孫凜,便是擺擺手,嘆了口氣,吩咐道:“過些日子你到宮中去看看麗質,自你皇姑去了之後,她終日把自己悶在寢殿中。 ”
長孫凜忙不迭地點點頭,他這些日子也是一直想找個時間入宮去看看未婚妻,如今皇上主動提起,他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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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書房窗明几淨,佈置倒頗為奢華。 北牆朝南,供奉孔子聖人神主地神龕,點著香燭。 牆壁上,懸掛著李世民御筆親書的條幅:鍥而不捨,金石可鏤。 ”點著香燭,書架上的書籍被收拾得整整齊齊,書案上擺著文房四寶。 李承乾正鬱鬱不樂地伏在案上,奮筆疾書。
“殿下。 ”一個帶著悲傷的嬌滴滴的聲音從背後輕輕傳來。
“什麼事?”李承乾剛剛上朝後被父皇訓斥了一頓,此時正是悶悶不樂地坐在書房裡,聽見有人叫他,頗感惱火。
“太子,”來的人是稱心,他額頭上身上都包紮著布條,站在旁邊抹著眼淚,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淚水不停地在裡面打轉,李承乾看了頓覺得心疼。
“怎麼了,稱心,身子好些了嗎?”李承乾收拾了心情,便是摟著稱心的細腰。
稱心靠在李承乾身上,他淚水漣漣,看了看桌上的紙筆,身子輕輕地壓著承乾,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甚是悲傷。
“又是誰欺負你了?”李承乾心疼不已,柔聲問道。
“欺負稱心不要緊,可欺負了稱心就等於欺負了太子,稱心也無顏留在宮中。 ”稱心拭著眼淚說,他年齡雖小,說話卻有一套,拐彎抹角,把人往那領。 當然若是沒有一些妙招,怎能讓這個閱盡後宮佳麗的太子殿下,獨獨寵愛他這一個優伶呢。
李承乾自是知道稱心想說些什麼,他扳著他地臉蛋,安慰道:“稱心先好好養傷,待本太子他日坐上皇位,那長孫凜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
稱心用香巾沾著眼角,娓娓道來:“那日在馬球場,我不過無意傷到了那廝,誰知道他竟凶神惡煞地騎馬向我奔來,稱心本來告知我乃東宮之人,可他卻拿著那馬球杖指著稱心說:‘沒有我父親長孫無忌,還能有你東宮?!’然後便是瘋狂地用那球杖把我打成這般模樣……”
雖然當日觀看地人眾多,但是基本上都是遙遙遠觀,自是不知道其中的細節,所以稱心也敢胡亂編造一些瞎話。 他這次可是吃盡了皮肉之苦,剛清醒過來地時候,看到鏡子裡平日自己自戀不已的臉蛋竟是傷得這般醜陋,讓他心裡對長孫凜更是恨得如殺父仇人似的,只是他也自知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且也無權無勢,現在唯有吹吹太子的枕頭風,希望他能為自己報這受辱傷體之仇。
儘管李承乾對事情經過都瞭解,然而聽到稱心如此扭曲事實的言論,他不禁火又上來了,面色鐵青地猛力拍了拍茶几,氣哼哼地怒道:“長孫家這豎子竟敢如此囂張,別以為本太子是怕了長孫府,總有一日,我必然讓其伏在地上向你我求饒!”
大唐永珍 108。武才人?
108。武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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