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地方?”
“那個富婆對你做了什麼了嗎?”
“沒有,我只是好奇她的現狀而已。”
“奇怪倒不算奇怪。”休比德細想了一會緩緩皺眉,“不,有個奇怪的地方。”
“怎麼奇怪?”
“阿布諾拉知道了小姐失憶卻表現得很正常,這無比奇怪。”
盧修明白休比德的意思:“她沒有任何表現嗎?”
“換做以前她應該會很激動,但從最近的話語中我看不出她有奇怪的地方。江政忠溯安排小姐和我們聊天,我不止一次感覺這個小姐怪怪的,我不怎麼適應。但阿布諾拉就像是白開水一樣,對這事情淡而無味。”
“這樣太奇怪了。”盧修合著手掌深思,“對了,小姐的情況有沒有好轉?”
“才三天時間,我看不見有變化。失憶後的小姐變得好純真,她本人不會聊天。而那個貴族給定的話題也無聊至極,我們聊著聊著經常不知所云。但我也只能習慣了,誰叫是貴族大人安排下來的任務。”
“貴族是指江政忠溯大人?”
“對啊,他不僅讓弗蘭西集合我和阿布諾拉跟小姐聊天,小姐要幹什麼大多都是他安排的。要我說,現在的小姐更像是江政忠溯大人的拉線人偶。”
盧修頗感擔憂:“你沒有當場這麼說吧?”
“肯定沒有啊。我收斂很多了,沒以前那麼多嘴。”
此乃謊言。——盧修如此評價自己的未婚妻。
魯麗插進話題:“盧修,你是在懷疑阿布諾拉吧?”
不愧是母親,一下子戳破了兒子的心思。
休比德明顯疑慮:“懷疑阿布諾拉?為什麼?”
盧修搖著手回答:“沒什麼,真的沒什麼。我只是對友人的近況感興趣而已。媽,我聽說阿布諾拉晚上會在你們店裡待著,最近她有沒有奇怪的地方?”
魯麗笑著接道:“你這麼問,就是在懷疑阿布諾拉了。”
“真的沒有。”
魯麗知道盧修不會認,也沒管下去:“阿布諾拉十天有八天會來店內坐。她本人經常說,家裡只有一個人,待在麵包店會更舒服。我見她這麼孤單,今晚試著勸她找個伴,結果惹得她不大開心。”
休比德說道:“富婆嘛,有錢陪著自己生活豐富多彩,哪裡需要人陪伴?”
魯麗拍著休比德的後背:“休比德,在外別這麼挑釁阿布諾拉。她是我們家的恩人之一,我的升職和盧修的工作都是她幫忙才有的。”
“哦。我也沒想挑釁她……”休比德轉動眼球,“阿布諾拉是恩人,盧修你還懷疑她什麼?”
“我真的沒有懷疑。吃飯吧,這麼說下去菜都涼了。早點吃完飯,明天還得早起幹活。”
盧修拾起勺子默默扒飯,不給其他人留提問的餘地。
——t7.25
若真的相信另一個人,就應該窮盡方法調查真相,證明她是清白的。這話雖然聽起來扯淡,但盧修還是將其付諸於行動。六天後的工作休息日,他穿著便服站在麵包屋對面的小巷等候另一個人。
“盧修,好久不見。”
高大的年輕人笑著揮手問候,瞧著他的模樣,盧修也久違地展顏。
“好久不見,瓦魯多。”
兩個好友相見握了握手,瓦魯多迅速進入主題。
“小姐的情況怎麼樣了?休比德每天都陪著她吧?”
“對,按著休比德的話,小姐的情況很穩定。沒有變壞,但也沒有變好。”
聽到這裡,瓦魯多些許焦急地自問。
“哎呀,小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恢復?”
“休比德試著問過了,但最清楚小姐情況的江政忠溯大人也不知道。”
“江政忠溯大人也不知道啊……”瓦魯多長長地嘆氣,“只能放著看看情況了。來說說今天的要事,你確定你寫給我的信上說的都是真的?”
盧修點頭回應:“是真的。這幾天晚上我又跟蹤了一下阿布諾拉,她隔天就會找一次那些邋遢的男人。”
“你確定那些人是地下組織的成員?”
“九成把握。他們潛伏在下水道,以此神出鬼沒。”
瓦魯多還是有點難以置信。阿布諾拉是他們的好友,而且對華桃墨素忠心耿耿,瓦魯多想不到她背叛的理由。實際上盧修也有類似的想法,所以他才沒有直接按公務逮捕阿布諾拉,而是先調查清楚再做打算。
“所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