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只有我一個人,回去也是一個人埋頭苦幹,還不如呆在這裡。”
阿布諾拉經常在麵包店幹活,魯麗都看在眼裡。
“阿布諾拉,莫怪我多管閒事。你沒想過找個伴嗎?”
“魯麗大姐,你說的找個伴是指找個男朋友還是普通朋友?”
“都一樣。不過,我更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好的男朋友。”
每每這種話題阿布諾拉都會想起某個少女的面孔,再到某個少年,然後變得一臉嫌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阿布諾拉抬起頭回答,“不是我不想找,而是現在的男人水平不怎麼高……”
“按你的條件,普通男性或許不怎麼樣。但我聽休比德說過,最近有幾位貴族男性向你示好,只是你一個都沒有搭理。”
“我說的水平不是指富貴與否。而是……是一種更內在的追求。”
“阿布諾拉,盧修和休比德打算在一年後正式成婚了,你怎麼看?”
“他們是我的好朋友,我會祝福他們。”
“只有祝福嗎?等他們兒女成群,你還是孤獨一人的時候會有什麼想法?”
阿布諾拉笑了笑:“我還是會祝福他們,僅此而已。坦白說吧大姐,我對成家立室、生兒育女沒這麼看重,也不介意一個人活到老。還請大姐不用擔心我。”
魯麗停不下來嘮叨:“阿布諾拉,你小小年紀就能養活一大批人,確保未來有豐衣足食的生活,這很了不起。但一個人的生活終歸有個極限——”
阿布諾拉舉起手打斷了魯麗輸出。
“好了大姐,我懂,你說的我都懂。我會回去考慮一下。”
說完,阿布諾拉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魯麗知道阿布諾拉只是敷衍自己,但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她不是阿布諾拉的親人,沒有干涉她生活的權力。
走出麵包店的阿布諾拉轉進旁邊的一條小巷,幾個男人摸著手掌走過來圍著她。男人們的手戳的像只蒼蠅腿,這不是磨刀霍霍的感覺,更像是在阿諛奉承。
阿布諾拉靠到牆邊翹起手說道:“給我一點有意義的東西,不然我就走了。”
“是的,老闆娘。按著老闆娘的吩咐,我們完成了這種東西。”
其中一個男人將物品遞給阿布諾拉,阿布諾拉接紙張粗略瞧了一眼頗感滿意。看著阿布諾拉露出笑意,一行人臉色輕鬆了不少。
“老闆娘,東西做完了,報酬……”
阿布諾拉微微側首,隨手掏出一袋錢幣丟到帶頭的男人手上。
“這個是小工作,大的工作什麼時候能做完?”
“額。”
很明顯,對於這個問題帶頭的男人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而回答不出,他和小夥伴們立即做好了承受責罵的準備。
“媽的,你們在幹什麼?地下水道才多大個地方,我都安排了一個月了!你們是不是忘了誰她媽給你們發工資?”
男人低頭回答:“老闆娘再等一等,首領沒告訴我完成了多少,但他一直在努力做。”
“呵。”阿布諾拉不屑地一笑,“你怎麼知道他有努力做?而且一個巴掌拍不響。我不僅要他努力做,更要你們和他配合著做。最起碼所有人的腦子裡都清楚自己要做什麼,做的事情完成到哪裡。不只是你們首領,你回去轉告所有人。若是這個月幹不完,下個月別來找我。”
“是老闆娘,我會通知下去。”
“知道就好,回去吧。”
“謝老闆娘。”
宛如恨鐵不成鋼,阿布諾拉吐著氣搖頭轉身從大道回家。而這一幕恰恰被路過的某位實習護衛看到了。
——t7.19
溢鍾時過半,夜晚十點,盧修回到自己家。準確點來說是魯麗的家,所以離麵包店很近。盧修是最晚回家的一個,回來的時候魯麗和休比德都到家了。盧修一家有兩個要打工到深夜,所以晚飯開得很晚。魯麗坐在餐桌前,穿著圍裙的休比德拿著飯菜從廚房出來。
休比德搖了搖鐵鍋:“你回來了啊?今晚吃弗蘭西教我的紅燒魚。”
盧修點著頭沒有說話。脫下護衛裝之後,他靜靜地坐在餐桌思索著事情。休比德注意到盧秀的神態,接著問道。
“怎麼了,悶悶不樂的樣子?”
盧修猶豫了一會問起:“阿布諾拉她最近和你在一起吧?”
休比德點著頭:“對啊,我們白天都在歸方家和小姐她們一起聊天。”
“她最近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