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因沒有國王而滅亡,也不想讓不符合資格的昏君暴君上任吧。前兩代國王都是有資格的明君,讓伊格伯特獲得前所未有的發展。如今正規國王缺失了十五年,伊格伯特也倒退了十五年。”
所以,這無疑是一個拿國家命運冒險的系統,設定的人腦子肯定有問題——吸著木薄荷的華桃墨素如是判斷。
華桃墨素與弗蘭西暢談到中午時分,直到廚房開工華桃墨素才悄悄回課室。她對知曉各方資訊的弗蘭西一見如故,並收下了弗蘭西贈予的兩條木薄荷。
順便一提,上午沒規定一定要聽課,所以華桃墨素也沒有因此被扣分。
——t6.19
“姐姐早上去哪了?”
“和梅里斯沒相關的地方。”
“是嗎,那就好!”
對於今天的華桃墨素和梅里斯來說,最難熬的莫過於午飯時間。兩人的位置相近,卻因為賭氣不願意多說話,以至於氣氛十分微妙。
感受到淡淡的火藥味,瓦魯多今天也沒站在兩人身邊。他坐回自己的位置,默默地守候著兩人。
午飯結束後到午休時間,然而華桃墨素和梅里斯沒地方可以去。準確一點,這裡還要加上在圖書館看書的特蘭德。三個人的宿舍被華桃墨素轟沒了。
顧及到一方走動,另一方會不知所措,兩人呆呆地坐在食堂沒有移動。
“弗蘭西,見過梅里斯翁主,華桃墨素小姐。”
“又見面了,弗蘭西大人。”
華桃墨素笑著向前來的弗蘭西揮手,這個行動吸引了梅里斯的注意。梅里斯沒見過華桃墨素對男性如此友好。
“又見面了?莫非,姐姐早上是和弗蘭西大人在一起嗎?”
“是又如何?”
“姐姐身為我的女侍衛,一個早上不見人,和另一位貴族男性在一起。傳出去難免傷及主城貴族的名聲。”
“行得正,走得正,華桃墨素不畏人言。若是梅里斯翁主擔憂名聲問題,大可以命令華桃墨素以後緊緊跟著翁主不得亂走。華桃墨素是翁主的女侍衛,定會按照翁主的命令執行。”
華桃墨素故意強調“翁主”一詞。
華桃墨素在賭,梅里斯不敢這麼說。雖然她的身份是女侍衛,但自認之前和梅里斯相互之間情同姐妹。若梅里斯釋出了命令,便是視華桃墨素為自己的家僕。身份有了高低區分,又怎麼能再稱姐妹。一旦梅里斯這麼做了,便是昭示與華桃墨素斷絕關係。
所以,華桃墨素這種說法十分欺負人。
“梅里斯擔憂的不僅是自己的名聲,更是姐姐的名節。華桃墨素姐姐可以視流言為無物,但不代表忽視流言,流言就不存在。流言亂動之鋒利,梅里斯深有所感。曾經的江政忠溯大人也因為流言而被冠上不義之名,想必他也明白梅里斯的感受。不過,若是姐姐不聽勸,執意孤行,那就當梅里斯沒說過吧。”
梅里斯用正論回應華桃墨素。透過江政忠溯和華桃墨素兩人不同的感受和不同的面對方式,諷刺華桃墨素不如以往的江政忠溯那般明事理。
而這恰恰踩中了華桃墨素的心頭刺——她正為自己心理女性化感到自卑。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聽聞忠誠的江政忠溯大人落得個無跡可尋的下場,華桃墨素甚是心寒。華桃墨素不想成為下一個江政忠溯大人,自然不明白他的感受。”
梅里斯忍著悶氣。
一直以來,她是最渴望找到江政忠溯,也是最尊敬江政忠溯的言行的人。對江政忠溯因為她而不得善終的事,梅里斯很是內疚。可是如今被本人拿出來挑釁自己,她反而怒氣騰騰。
“如此說來,姐姐不想學江政忠溯為埃斯瓦爾盡忠,為何要當我的女侍衛?這個位置委屈你的話,我可以叫父親大人調去。”
不可能,因為就是你那偉大的古雷城主讓我去當女侍衛的——然而“契約”的事受古雷要求不能說出口。
“華桃墨素習慣了安排到的工作認真執行,僅此而已。”
“所以我只是你眼中的服務物件,是吧?”
華桃墨素注意到梅里斯嘴唇微微抖動。江政忠溯在牢房裡見過很多次,這是梅里斯壓制不住情緒想要哭出來的表現。
“是。”然而,她還是如此回答了。
幾乎同時,梅里斯轉身離開了食堂。華桃墨素沒有追上去,她覺得不應該由自己去追,也沒有去追的資格。
“瓦魯多!”
“明白,梅里斯翁主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