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這就是控制色素分泌製造出來的。”
“噢,這是、這是何等神技!”
江政忠笑著搖頭:“過獎了,不是什麼出色的伎倆。”
半真半假,真中帶假才容易讓謊言順流。江政忠確實知道控制細胞的方法,但在缺乏靈氣的現實世界,他沒有自由控制細胞的能力。讓細胞分泌一點特定色素,這是目前的江政忠能做到的事情。
多納沒有繼續說話,江政忠也不急著套他。實際上,江政忠還沒有把握多納是不是犯人。但從目前收集到的情報看,多納是最可疑的。
江政忠使勁全力啃新鮮水果充飢,享受了好一會終於等到多納開口:“弗雷姆先生,其實我——”
叮咚!
關鍵的時候,門鈴打斷了兩人。
“應該是外賣,我去看看。”
當多納去門口時,江政忠湊向一直沒說話的琴:“嘿,琴,你認識傑克嗎?”
琴遲疑地笑了一會:“當然認識,他是我的同學。弗雷姆先生忘了嗎?你受傑克邀請去過我的生日派對。”
“我當然記得。”江政忠皺著眉輕嘆,“其實,傑克是我的徒弟。但是他最近不見了人,讓我很擔心。所以今天來,也是為了問問你有沒有他的下落。”
“我也不知道,他這幾天沒來上學。”
江政忠沉默了一會:“對了,他給你準備的禮物送出去了嗎?”
琴搖著頭:“傑克沒有送我正常的禮物。”
“不可能啊,那傻小子省吃省喝買了一臺蘋果手機,他說過那是給你的禮物。照我看,那傻小子挺喜歡你的。”
琴避開了江政忠的視線:“也許,是他不小心弄丟了吧。”
青少年大多感性,所以不擅長隱藏表情。江政忠沒有放過琴細微的表情變動,越發確定自己的猜想。在他想繼續詢問時,整個人陷入了石化狀態。穿著短裙帶著眼鏡的張紫瑞和多納一起走了進來,隨後緩緩坐在了江政忠的身邊。
“我都不知道,弗雷姆先生和張小姐是認識的。”
“我也不知道(So am I)啊——”
張紫瑞用高跟踩著江政忠的腳,讓他別多說話。
“兩位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未婚夫。”
江政忠準備回答的時候,張紫瑞已脫口而出。
“哈?”
江政忠被嚇得不清,湊到張紫瑞耳邊開啟中文麥克風交流。
“你在說啥呢?”
張紫瑞不爽地斜瞪:“唔中意啊?”
“我、我唔是甘的意思,我在到做正經野(事情),可唔可以唔好打亂我啊。”
“既然是做正經野,就唔好比打亂啦。”
“你是認真定(還)是開玩笑的?”
“你估下(你猜猜)。”
多納一臉懵逼:“兩位,在說中文嗎?”
江政忠笑了笑:“粵語,一些家談而已。”
“沃特先生,我很好奇,我的未婚夫剛才在說些什麼話題來著?”
多納和江政忠對視一眼,笑著回答:“沒什麼,弗雷姆先生就是來做客吃頓便飯的。”
“弗雷姆先生。”
張紫瑞轉頭看著江政忠。
“對,雷德·弗雷姆,我的藝名。”
“我想,這藝名源自你臉上的那坨東西吧?我說實話,有點傻氣。”
江政忠無奈地點頭:“只有男人懂男人的浪漫。”
江政忠和張紫瑞繼續交鋒了一會,門鈴再一次響起。
多納離席:“這次肯定是外賣了,我去拿。”
趁著多納去門前,江政忠切換回普通話:“你是來幫我的,對吧?”
“你才看出來啊?你那邊找到人沒有?”
“情報員還沒回來——”
江政忠看到白色的影子從樓梯鑽到餐桌底下。達茲躍上江政忠的大腿,張牙舞爪做著奇怪的爪勢。
“達茲說,人找到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了看狗的爪語?”
張紫瑞相當不可思議,像是看到了外星人。
“都是生活所迫,閒話能不能先放一邊。”
“好,我喜歡這麼直接。所以在哪裡?”
“樓閣。”想到自己也是躲在樓閣,江政忠越發不可思議,“我勒個去,為什麼英國人的樓閣都藏著奇奇怪怪的東西。”
“別那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