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訊:“據收集到的報告,他的妻子在半年之前病死了。”
“犯人是他沒錯了。”
“為什麼?”江政忠斬釘截鐵的回答讓張紫瑞很疑惑。
為了回到張紫瑞的問題,江政忠開啟了他和多納的聊天記錄。
“我在多納的女兒,琴·沃特面前使用了一次術式。隨後他自稱是英國心靈研究協會的成員,和女兒在半夜找上我,說想和我交換情報。那個時候我就奇怪了,為什麼半夜三更帶著女兒來找我?現在想起來,他有不能把女兒獨自留在家中的理由。”
“等等,多納說他還是成員?這裡顯示,多納·沃特在四個月前被協會除名了。”
江政忠點著頭繼續說:“多納·沃特想知道靈魂相關的事宜,我把我的理解告訴他。從他的語言表達裡,好像急著想知道修復靈魂的方法。而我想,這就是他被除名的原因。”
“你該不會想說,他成功復活了妻子了吧?死而復生是不可能的。”
“當然不可能,我也斷定這是‘神’才能做得到的事情。但讓屍體動起來,方法不只有復活這個吧?”
張紫瑞點著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江政忠戴上帽子,起身準備離去,卻被張紫瑞一手抓著衣角。
“你要去哪裡?”
“救人。”
“你一個?連神父都打不贏,想和一隻會飛簷走壁的怪獸對打?”
江政忠扯下張紫瑞的手笑了笑:“我有我的辦法。”
“你知道地址嗎?”
“你的電腦剛才告訴我了。”
背對著張紫瑞輕輕揮手,江政忠離開了咖啡店。張紫瑞有點不爽得跺腳,震動使得桌面傳來清脆的聲音。她這才發現,江政忠已經把兩杯卡布奇諾的零錢放在了桌角。
——x5.30
黃昏,有些地域的人把白日與黑夜間隔的時間叫做逢魔之時。
誰都不想逢魔,除了現在的江政忠。
江政忠按著門鈴等候回應。這次他聰明瞭一點,在出咖啡店斷wifi前微信了多納·沃特,說自己會光臨用晚餐。
白色的木門開啟,多納和女兒琴一起在門口歡迎客人。
“晚上好,弗雷姆先生。”
“晚上好,沃特先生、沃特小姐。我能進來嗎?”
“當然了,請進。”
多納的房子不大不小,屬於小型獨立木房。樓梯正對著門口,從結構看有三層樓。從樓梯的左側,江政忠來到了沃特家的客廳。
客廳的餐桌上只有水果和餅乾,對此多納頗感尷尬:“對不起,弗雷姆先生。準備時間不足,今晚大多是叫外賣,還有部分食物等一下才到。”
“不,是我不好。我突然想拜訪沃特先生,讓你破費之餘還如此操心,當真失禮。”
說著,江政忠摘下帽子屈身道歉。
“不必客氣,請坐。”
江政忠把帽子放在靠門的沙發,按多納的意思就坐在餐桌面對門的位置。多納和琴則坐在他的對面。
江政忠環視著環境:“沃特先生,你家的房子不錯。精緻而不佔位,價效比應該很高吧?”
“見笑了,剛好夠住而已。”
“不不,這麼大,住六個人綽綽有餘。我是個窮家子,羨慕得很。如今只有你們一家三口居住,想必很寬鬆。”
多納笑了笑:“我們只有一家兩口。”
“這麼說,沃特先生的妻子是?”
“妻子上年去世了。”
“哦,不好意思,我多嘴了。”
“沒事,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也釋懷了。”多納開始進入正題,“弗雷姆先生,今天過來不是為了寒暄的吧?是有事情想拜託我嗎?”
“不錯。”江政忠轉動眼球,壓低聲線,“其實我在研究中國的行屍術,遇到了一些難題,想請教一下沃特先生有沒有好主意。”
多納表情沒有異動:“行屍術?我記得這是失傳的術法,弗雷姆先生居然找到了可以研究的資料?”
“也就一點點。運用靈氣啟用和修復部分腦神經,如此一來試驗用的屍體能動一點點,但是沒有意義。我想要更深一層次,比如說把捕獲的靈體附著在屍體上。但可惜,我的水平有限,尚不知道捕捉靈體的方法。”
多納明顯驚訝了:“弗雷姆先生成功修復腦部神經了?”
“是的,我知道如何用能力控制細胞分裂分化。看到我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