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況震撼,找上了江政忠和格拉爾。
“厲害嘛。剛開始聽說的時候我也有點抗拒要不要這麼幹,從效果來看,確實不失為一種好手段。”
“對吧。”
江政忠自信地挺起胸膛,這表現讓安娜十分好奇。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做了什麼了嗎?”
“當然是我們做的啦,耶!”
江政忠和格拉爾興奮地對掌,讓安娜更加迷迷糊糊。
“所以你們到底做了什麼?能不能說明一下。”
“沒問題,格拉爾你來說說。”
“咳哼。”格拉爾裝腔輕咳,“首先是打廣告。這是以前也有做的,這次只是強調了一下會增加新的內容提高客人的好奇心。然後最重要的便是我們這一次的門票打出‘活動價’,表明前100位貴客能享受8折的折扣。”
安娜想了想再問:“打折的話,劇場以前也做過啊,當時也沒有那麼誇張過。”
“那是因為這一次賣票的時候,我們讓人故意強調‘還剩幾個折扣位置’的說法。表明是折扣前100位,實際上超過了預定人數我們還是強調‘還剩幾個折扣位置’,刺激客人的消費心理。結果就是,在場的大部分都享受了8折,而我們透過賣量彌補了打折的出入。”
安娜閉眼思索著原理:“也就是說,你們是打著限量打折的名號,實際上根本沒有限量,以此來哄騙客人消費咯。”
安娜的話讓江政忠想起在地球經常遇到“3天清倉搬走骨折出售”,結果“3天”賣了整整一個月的商業套路。這一次他的所作所為本質上和這些套路沒什麼區別。
江政忠迅速地做出補充:“這叫優惠,不是哄騙。”
“溯說得對。”
“我是真服你們了,萬一被看穿了怎麼辦?揹負惡名要多久才能消除你們知道嗎?”
“放心吧,我安排賣票的人每半天換一次,票數統計在換班的時候都由我來回收。這件事只有你我他知道,大家都不說哪來的空穴來風。別說客人之間互相不認識,即使認識也很少不知趣到問對方買的是不是打折票。一來一往,不會穿幫。”
“對啊,比起擔心這個,安娜小姐你更應該集中精神表演。今天來到客人不少,得給出百分之兩百的表現力吸引眼球,讓科瑞特留下極好的印象。”
“我清楚自己要怎麼幹。”安娜放棄了追究,“算了,你們也是為了劇場行動,輪不到我說三道四。”
“接下來有請我們的劇場之花,安娜!”
舞臺上主持的長鞭女的“麥克風”聲傳入後臺,安娜應聲調整好狀態前往舞臺。
“那我也去做準備了,今天得萬無一失呢。”
“拜託你啊,不要給我失手。”
嘴上這麼說,格拉爾的臉上並沒有擔憂,他十分信賴名為江政忠的伶人。
“當然了。”
和格拉爾分開,江政忠回到了“紐斯達”的隊伍。準確來說,還不止“紐斯達”的六人。這一次演出用到的角色有十餘個,紐斯達六個人不可能全部擔當,所以格拉爾安排了“死亡組”的部分成員來協助他們演出。外來的成員配的都是龍套角色,即路人甲乙,不需要過多的訓練。
“今天是‘紐斯達’第一次上演正式的劇本,不成功便成仁,我們必須為科瑞特的戲劇開闢新的道路。不僅是‘紐斯達’的各位要打起精神,我也希望其餘的各位能拼盡全力投入自己的角色。如果出演順利,科瑞特的戲劇會進一步發展,屆時各位便不用再做危險的表演,能投身與其他的工作。一起奮鬥!”
“哦哦哦!”
對於“死亡組”的成員,這番話無疑直擊心扉。他們進行的是高度危險的表演訓練,重傷甚至死亡都不出奇,這種鬼地方誰都不願意久留。而戲劇的龍套角色工作為他們提供了新的可能性,如果能長期跑龍套,甚至轉來專門演戲劇,這是上好的出路。江政忠也藉著他們拼命逃離“死亡組”的心理,刺激他們認真對待這一次演出。
一行人緊張兮兮地反覆進行腦內練習,很快來到了上場的時間。
大件物件,如一塊巨大的土方塊,由希克斯抬上舞臺,小件由其他人拿上場佈置。出到舞臺,人群和視線給予了所有人重壓。和第一次演出的時候相比,觀眾席漲潮般滿上了幾圈。人多的原因不僅是宣傳手段奏效,時隔兩個星期出新劇,想模仿賺一筆的人和敵對的人都會進來觀看。
“最後是劇場‘紐斯達’組合附送給在座各位的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