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嘆了一口氣,哀聲說道:“許開啊,接受現實吧,你先休息幾天再說,我會組織班上的同學看望你的。要是其中有欺負你的,直接指出來,不必擔心他們的背景後臺。”
“到底為何啊先生!到底要怎樣你才能相信我真的沒事?!”
王心指著自己先前令自己視線頓住的一條公理:“你看看這個。”
“這個怎麼了嗎?”許開看向王心指的文字,那條公理是“兩點之間,線段最短。”
王心痛心疾首地說:“兩點之間怎麼會是線段最短呢?”
這下輪到許開不理解了:“先生,您剛剛也看了線段的定義,兩點之間怎麼不會是線段最短呢?”
王心拿起許開用過的毛筆,在虛空中點了兩個墨點,而後大手一揮,國院內的陣法在許開的房間內忽然運轉起來。
作為國院的一名先生,王心自然能掌握國院的部分陣法。
只見空間扭曲,先前他點的兩個墨點逐漸重合起來。
許開長大了嘴巴,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心悲痛地說:“兩點之間怎麼會是線段最短呢?許開,你病得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