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聖路上一同前行。這樣的例子要多少有多少。所以在聖人看來,或許還因此更加高看於你也說不定。”
“那他怎麼把令牌收回去了?”
“我覺得是害怕你真把他的錢花光了。”
“……也許吧。”想起自己還打算用王先生的錢去造粒子加速器,許開居然無法否定雲青山的說法。
“不用想太多,或許等你見到了他,他反而還會驚訝你們竟然‘割席’了呢。只要不是像管寧跟華歆那樣發生原則性衝突,你能與他爭論反而會使他更加看重你。”
“不管怎麼說,我回去之後至少都要去跟他道謝。”許開神色複雜,鄭重地將那縷宣紙殘渣收好。
忽然,許開焦急地說道:“等會,糟了,他們兩個呢?不會去我們先前那個位置了吧?”
“不用擔心,他們還沒那麼蠢,看到我們忽然改道,他們也改道了。”雲青山看著木牌回答許開,“這個路線,他們應該不會遇上。而且你看,他們離我們已經不遠了。”
“那就好。”許開鬆了一口氣,忽然又有點驚訝:“怎麼回事,他們怎麼這麼快?”
遠方出現一架木鳶的影子,而再結合木牌上顯示的位置,墨岑與黃圖竟是已經到了。
“許開!”黃圖也注意到了許開他們的木鳶,當即高興地揮著手,但當他看見許開身受重創的模樣時,頓時面色一變。
“許開,你怎麼了?!”
“沒……事。”許開吐了一口氣,“你們的木鳶怎麼這麼快?”
“這個啊,我們是用蛟骨製作的木鳶,自然更快一些。”墨岑回答了這個問題,但他的面色更加嚴肅,“你怎麼了,誰能把你傷成這樣?不會是李和吧?”
許開的強大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然而他依然身受重創,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能如此?!
“哦,李和不用擔心了。”許開摸了一下儲物戒,拿出了一顆頭顱,“李和已經死了。”
墨岑與黃圖臉色一變,但卻不是震驚於許開真的殺了李和。
“你殺了就殺了,隨身帶著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你做的嗎?!”
“哦,說的也是。”許開說著隨手往地上一扔,於是三人看著那顆李和的腦袋就這麼在地上摔得稀巴爛。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隨身帶著他?”
許開打量著自己的木鳶:“我覺得要是豎起一根旗杆掛上這顆頭顱,那些李和的同夥應該會退避吧。”
“……你認真的?”墨岑覺得荒唐至極,黃圖卻覺得許開真能作出這種事情出來。
“那到時候出了摩訶界怎麼辦?你這行為幾乎可以說是公開宣揚是自己殺了李和。”
許開挑了挑眉:“誰說是我殺的?我找到李和的時候他就只剩一個頭了。我不計前嫌為他收屍,他還得謝謝我。”
“……我覺得道家不會謝謝你。”
“李和還真謝了我。”
“啊?”
許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於是說道:“說起來,李和的道祖之子的身份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等會再說,你先說說你的傷是怎麼回事。”
許開詳實地將當時發生的大戰說了一遍。
墨岑面色猛然一變,而黃圖則是變得極其驚訝,他靠了過來,想問許開些什麼,但許開擺了擺手,示意現在不用說這些。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的話,那這個問題可就大了。”墨岑神色嚴肅,思考著自己知識範圍內有沒有什麼可以做到這種事情的方法,但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他倒是沒有懷疑那張宣紙,因為許開如此天賦必然受到重視,聖人賜下保命之物也很正常。
“能夠連續使用‘血祭祖聖’這種代價極大的手段,而且看樣子三次還不是極限……我見識淺薄,確實想象不出有什麼手段能夠做到這一點。”墨岑搖了搖頭。
“墨岑,你是墨家之人,你有辦法把這個資訊傳遞出去嗎?”
“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多早一些送信用的小木鳶,讓它們傳遞資訊,但最後有多少能夠送到我人族手中,我也無法確定。”
“喂喂喂,我也是墨家的,你怎麼不問問我?”雲青山指了指自己,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許開沒有理她,思索了一會,還是說道:“那能拜託你嗎?能告訴一些是一些。”
“倒是可以。”墨岑說著取出了幾隻小木鳶,“而且已經有一些人會合了,這樣一來效率也會更高。那我們要去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