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過。
剛才他和雷家打成一團,位於戰鬥中心的顧拾酒可是紋絲未動。
寒卿不欲與其發生衝突,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這些夠了嗎?”
顧拾酒把丫鬟從房間裡叫出來:“你對下數字。”
丫鬟面對殺人如麻的魔教也有些戰戰兢兢:“足......夠了。”
“再來幾張,你打死了我家的人,打壞了好些建築,還有院子裡的花花草草。
剛才那是本金,現在我要的是賠償金和精神損失費。”
顧拾酒用自己不怎麼聰明的腦袋回想著故意殺人的民事賠償。
武林中殺人不犯法,但錢該賠的還是得賠。
寒卿一口氣湧到胸口:“怎麼會有你這種見錢眼開的女人!”
顧拾酒抬眼望著對方:“那是要打一架才給錢嗎?”
她可算是發現了,這個小世界的人打架前都愛先來一段嘴炮。
寒卿看著還在他懷裡掙扎的江心月,害怕夜長夢多,這裡畢竟是正道的地盤。
憋著氣,從袖子裡又掏出幾張銀票:“這總行了吧。”
顧拾酒喜笑顏開:“早點配合不就好了。”
江心月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顧拾酒,現在寒卿在她心裡和變態殺人狂差不多。
顧拾酒拿到賠償,並不理她,面無表情地目送她被寒卿擄走。
江心月突然有些恍惚,林瑜被雷鳴打得半死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是如此冷漠?
想到這,她把頭低了下去。
倒是寒卿臨走時留下一句話:“夫人家的車伕有點意思啊。”
車伕大驚,準備動手。
“我們簽了僱傭合同,你是想挖牆腳嗎?”顧拾酒有些不解。
這個寒卿怕不是有專門喜歡搶人的毛病。
“僱傭合同?”寒卿左邊嘴角微翹,做出邪魅一笑,“你和他籤僱傭合同,簡直可笑。”
顧拾酒歪了歪腦袋:“僱傭車伕本來就要籤合同,我不搞人口買賣。”
寒卿笑意更深:“你知道他是誰嗎?”
“知道啊,我的車伕。”顧拾酒答得理所當然。
寒卿:媽的,智障。趕緊走,不走掉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