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親妹妹他更是覺得這頓謝恩酒必須隆
重的擺。
“替我回復高大人,心意領了,不必破費。
當初在大理寺,幫高進解圍只是順手,真的沒想過有朝一日被對方回報。
何況高進還是姜時安的同窗好友,姜歲歡沒興趣走得太近。
姜時安也沒勉強,“既如此,我會找個藉口幫你拒了。
快到院門口時,姜時安還是忍不住把憋在心底很久的疑問問了出來。
“那晚在皇史宬……
他想問,在皇史宬遇的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不是姜歲歡。
卻見姜歲歡抬起一雙純淨的眸子,表情懵懂地看著他,“皇史宬怎麼了?
話到嘴邊,又被姜時安嚥了回去。
“沒什麼,可能是我認錯了人。天涼,送到這裡,快回去吧。
姜歲歡停下腳步,目送姜時安離開時,還軟聲細語地說了一句:“大哥慢走。
直到踏出梵音閣的院門,姜時安仍覺得心情有點飄飄忽忽。
自從姜歲歡住進姜家,府中的氛圍就徹底變了。
不知母親種種反常行為是不是把父親傷到了,那晚之後,父親一直住在書房。
還說讓母親好好反思自己的錯誤,等想通的時候,兩人再詳談。
母親這輩子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面上不再給姜歲歡臉色看,卻對剛認回來的女兒不理不睬,甚至連一句貼心話都不肯說。
如果矛盾一直持續下去,也不知接下來會演變成什麼局面。
姜時安為此很是頭疼。
嗯?
袖袋裡好像多了東西。
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姜時安翻開一看,竟是他方才送給姜歲歡的那一疊銀票。
數了數,正好十張,每張面額一千兩,十張便是一萬兩。
姜歲歡竟然把銀票一分不少的還了回來?
不,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疊銀票,她是在何時,何地,什麼情況下重新塞回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