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與秦淮景高調合離,這個時候,不能給自己招惹桃花。
何況鳳西爵這樣的男子,從來都不在她的選擇範圍內。
“好都聽你的!”
鳳西爵不是胡攪蠻纏的無賴分寸感被他拿捏得還算到位。
喝掉她親手遞來的茶水忍不住問:“當日隱藏身份時為什麼給自己安排成商戶女?姜庭川與你又是什麼關係?”
姜歲歡也沒隱瞞。
“假身份是師父幫我安排的商戶背景相對簡單有利於我隱於後宅療傷養病。”
“姜庭川這個所謂的首富是師父安插在奉安的眼線專門幫他打理生意。”
“我隱居奉安後姜庭川留下財產假死離開現在應該被師父安排在其他地方做生意。”
這答案在鳳西爵的預料之內。
他見過姜歲歡的師父。
天機閣閣主南宮晏也是他母親年少時認識的一位故友。
此人身懷各種絕技醫術玄術無一不精還一手創立了以兵器和暗器聞名世的天機閣。
只是南宮晏這人性格怪異不好親近。
當年他遭歹人下毒被母親送到幻靈山調理身體。
半年光景只見過南宮晏兩次每次見面的時間最多隻有一盞茶。
姜歲歡說她師父喜靜不喜鬧對誰都是一個樣。
好在留在幻靈山那半年有她陪在自己身邊日子過得也算有趣又刺激。
“此次來京奉安的尾巴可清掃乾淨?”
畢竟姜歲歡這個名字是偽造而來一旦有人較真兒去奉安調查難保不會露出馬腳。
“多謝七哥思慮周到離開前我已經全部安排妥當。”
鳳西爵微微蹙眉“歲歲你總是這樣客氣有禮會讓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生分了。”
六年前的姜歲歡張揚恣意像個熱源不斷的小太陽走到哪裡都會發光。
六年後雖然光彩依舊言談舉止間卻充滿了的對他的敬畏與恭謹。
他不喜歡這種距離感。
姜歲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