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為家人報仇時也會多一顆必勝的籌碼。
風西爵心中五味雜陳。
蟄伏於後宅躲了兩年,想必她當初
傷得一定很重。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此時,馬車在寬敞的街道上緩慢前行。
速度是鳳西爵專程吩咐降下來的。
從河岸到秦府只有半個時辰的車程,他要在姜歲歡下車前,將心中的疑問全部問完。
姜歲歡並未立即回答他的問題。
輕輕掀開車簾一角,朝不遠處的方向指過去。
“七哥你看,那邊有兩位老熟人。”
順著姜歲歡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某家首飾鋪的門前,一對兒容貌出色的年輕男女正在秀恩愛。
鳳西爵眉稍一挑。
還真是兩位老熟人。
身穿錦袍的秦淮景手執一根華麗的鳳釵,小心翼翼地插在蕭令儀的鬢間。
從珠釵的材質和款式不難猜測,其背後的價值應該不凡。
戰場上那位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女戰神蕭令儀一改從前的英姿颯爽,身披火狐領芙蓉白斗篷,頭髮梳成了凌雲髻。
少了些英氣,多了些柔美。
不知情的,還以為她是哪戶名門養出來的大家閨秀。
秦淮景為她插髮簪時,蕭令儀嘴邊溢位嬌羞的淺笑。
她眼含深情地看著秦淮景,滿滿的愛意掩藏不住。
秦淮景眼中亦有她的存在,連插髮簪的動作都小心翼翼。
這樣一幅溫馨的畫面,無論看在誰眼裡,都會將他們當成是恩愛的情侶。
姜歲歡單手托腮,淡淡一笑,“真有趣,大清早,在街頭見證了一場甜甜的愛情。”
鳳西爵一把放下車簾,“看多了心裡不痛快。”
不管姜歲歡在這段婚姻中有沒有投入真感情,親眼目睹自己的丈夫與別的女人親親我我,心中的滋味都不會好受。
小幅度地張開嘴巴打了個哈欠,姜歲歡滿臉無所謂地說:“他們還不配擾我心神,只不過有些事情該提前解決。”
鳳西爵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需要我幫什麼忙?”
姜歲歡淺淺一笑,“有一個忙,可能還真要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