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的。”
周文海冷哼,“可惜秦淮景背後的那個人是昭陽,大晉朝怎麼能容許一個女子掌權?”
“如
果必須推一個人上位,我寧願被推的是榮王府世子,秦沐澤。”
與周文海有同樣想法的大臣不在少數,很多人都不希望皇權落在昭陽手中。
才讓周文海來做說客,慫恿榮親王替他兒子去爭一爭那個位置。
沉思片刻,榮親王果斷拒絕。
“不行,皇兄待我向來親厚,我不能在這個時候背刺於他。”
“如果皇兄屬意我家沐澤,早就擬下立儲旨意。”
“既然皇兄沒有擬這道旨,就說明沐澤並不得皇兄待見。”
“何況以沐澤的資質,也擔不起那份重任。”
“我雖然不喜那個蠢才,也沒想過把他推出去成為眾矢之的。”
周文海抽冷子說了一句,“王爺是不是忘了當年的初衷,你要踏平南楚,為沐炎報仇。”
聽到沐炎這個名字,榮親王臉上的表情果然變了。
秦淮炎,他最為得意的嫡長子,可惜四年前慘死於南楚的鐵蹄下。
周文海繼續在他耳邊遊說:“昭陽公主是出了名的主和派,你仔細想想,白玄冥當初為什麼會死?”
姜歲歡原本聽得都要打瞌睡了。
白玄冥的名字被周文海說出來時,耳朵瞬間豎了起來。
只聽周文海說:“只要昭陽掌了權,所有主戰派的下場,都會與白玄冥一樣,不但死得不明不白,還會在死後被潑一盆髒水。”
“不極力爭取到那個位置,王爺為兒子報仇的願望恐怕會成為一場空。”
榮親王陷入兩難境地。
他已經失去一個兒子,不能再把僅剩的兒子推出去送死。
可踏平南楚,為長子報仇,又是他多年以來最大的心願。
外面傳來管家的敲門聲,“王爺,賓客們已經到齊了,等著您去宣佈開席。”
榮親王起身對周文海說:“這件事情容後再議,先去前廳用膳吧。”
兩人前腳剛走,姜歲歡也從房樑上一躍而下。
將偷來的道德經塞進衣袋,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