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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川瞅了她一眼,霎時茫然起來:“難不成,譚溪禾騙了我?那肚兜怎麼回事?”
嗯,一定是嬰檸這小妞不好意思。
一旁。
嬰檸見寧川沉默不說話,噘嘴轉身。
扭動盈盈一握的腰肢離去,並輕輕道:“明天中午,二郎就要當眾焚燒你娘子,夫兄,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焚我娘子?他敢!
寧川頓時一怒。
下定決心若是今天不能解救妻子,就算豁出老命,明天也要去搶人。
只是……那會是真的洛清影嗎?
就在寧川思索時,突兀杜府大門開啟。
幾名下人驚恐跑了出來,朝巡檢司方位跑去。
寧川瞧此一愣,抓住一名下人問道:“小哥,你們這事要去哪裡啊?怎麼
慌慌張張的。”
那下人身軀顫顫巍巍,看了寧川一眼後道:“杜厲少爺……他莫名其妙死了,老爺讓我們去巡檢司請李大人前來。”
死了?
寧川一怔。
杜厲死了,譚溪禾大仇得報。
不過自己並未出力,那麼她會助自己救洛清影嗎?
寧川琢磨些許,決定留下等李清廉過來,一同進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於是,他去到故人茶館坐下。
見茶館掌櫃望著街道盡頭輕聲感慨,不由得一愣,問道:“怎麼了?何事讓你如此?”
茶館掌櫃回過神,轉而朝寧川道:“方才,我見公子弟妹,故而不由憐憫而已。”
憐憫?
寧川撇了撇嘴:“嬰檸嫁給我那多財多藝的弟弟,過得很好,有啥好憐憫的。”
掌櫃的古怪看了寧川一眼,笑著搖了搖頭:“公子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自然沒聽到一些事。”
“昔日,嬰檸嫁給寧二郎當晚,就上吊了。還好發現及時,搶救了過來。”
“唉,由此可見,她並不喜歡寧二郎。”
“嫁給不喜歡之人,難道不可憐嗎?”
啥?
“還有這種事?”
寧川一愣,片刻唏噓不已。
都是原主的鍋,那般冷漠差點害了一條人命。
掌櫃的似乎八卦心大起,搬著張板凳湊近,壞笑問道:“方才我遠遠聽到公子說什麼昨夜去你家?莫非……”
握草,聽力這麼好?
寧川心中一跳,立馬抬手打住:“你聽錯了,我絕沒說過。”
掌櫃還想套話,然而寧川就是閉口不談。
閉著眼眸,像是個老僧人般入定。
掌櫃無趣,也只能做自己的事了。
沒多久。
巡檢使李清廉騎著馬,帶著人風塵僕僕來到杜府。
寧川見到,立馬趕上前。
李清廉見到寧川,眉頭輕輕一皺:“你怎麼在這裡?”
寧川頓時翻了個白眼。
不是,這地方是你家開的嗎?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雖然心裡不爽,寧川還是拱手道:“碰巧罷了,我也想進去看看,大人可以帶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