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至今,幾乎很多人都將江湖認為打打殺殺、腥風血雨,他們闖蕩著江湖,但也想逃脫江湖,但有些人不同,他們心中眼中的江湖卻不是那樣,他們認為江湖便是愛恨情仇、人情世故,魔仙古道之曾說過這樣一句話:一千個人眼中便有一千座江湖,江湖不可能為了一個人而改變,所以江湖人能做的便是適應江湖。
適應江湖,在江湖中做到如魚得水,這是何其困難的事。
而如今的江湖,多的是人情世故,但也難免有打打殺殺、腥風血雨,或許真是應了古道之的話,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座江湖。
而此時的川蜀城,山嶺縱橫交錯之間,竟有人在翻山越嶺,或許是因為川蜀城山嶺極多,這些人影卻是時隱時現。
前方有一條大峽谷,斷崖峭壁極為兇險,猿猴難攀,飛鳥難渡,名喚鷹愁澗。
而那些人翻越之間,竟向著鷹愁澗那邊去了。
崇山峻嶺,巍峨交錯,古松山巖,翠玉珠滿,是所謂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揉欲渡愁攀援,奇石怪異,飛溪滿懷,頗有安得天下萬世得顏此,風光不過川蜀中。
鷹愁澗前,前面那兩人終於停下腳步,這號稱“飛鳥難渡,猿猴難攀”的鷹愁澗,卻是阻隔了兩人的去路,而此時,身後追兵也已經到來。
盛夏的清風吹動鷹愁澗上女子的髮絲,紅衣舞動,臉頰上白皙中帶著幾分紅潤,手中一柄血紅色長劍,而女子身旁那人,劍眉星目相貌不凡,身穿一華服藍袍,但現在卻是滿是血汙,男子身上劍傷幾乎遍佈全身,但其手中卻拿著一支飛鏢,護在紅衣女子面前,警惕地看著追趕上來的那山羊鬍中年人。
“你這小婆娘,居然敢觸犯我名家劍冢,今日便叫你知道,我名家劍冢馭劍術的厲害。”那山羊鬍中年人橫劍身前,便要提劍而上,但看到華服男子手中的飛鏢,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忌憚。
這山羊鬍中年人乃是名家劍冢劍衣宋祁,一路追擊二人至此,自然知道那華服青年手中飛鏢的厲害之處,縱觀整個夏洲,還沒有人能將飛鏢玩得那麼出神入化,宋祁在華服青年手中,可是吃了不少的暗虧。
宋祁手中馭劍,如今宋祁乃是十二品神變境,但比起那華服青年來卻是強上不少,那華服青年雖然也是神變,但應該是踏入神變境不久,根基不穩,此時卻不是宋祁之敵,不過此人暗器之高,也是讓宋祁有些束手束腳,名家劍冢前來追殺之人可是有百人之多,但一路追來,如今卻僅剩二十餘人,更是在半途中,宋祁驚奇地發現,這華服青年不僅暗器手法高絕,更是會用毒,他們其中有不少人就是中了毒針而死。
“你們最好乖乖跟我回去,接受名家劍冢的懲罰,否則,我定讓你們做一對亡命鴛鴦。”宋祁見動手不成,轉而威脅。
話說到這個份上,那華服青年又怎會是服軟之輩。
“哈哈哈……宋祁,你且先別說大話,有本事,你來啊!你們百人追殺我們,如今被我殺得只剩二十三人,這裡名叫鷹愁澗,便成為你我的葬身之地,豈不是正好?你敢嗎?”華服青年大笑,語氣中的戲謔之意溢於言表,任誰都看得出來這是激將法,但聽聞華服青年那戲謔的語氣,宋祁真的受不了。
雖說華服青年的激將法他看出來了,但宋祁卻是咽不下這口憋在心中已久的悶氣,當即提劍,使出名家劍冢獨有的馭劍術。
名家馭劍術,千里之外取人首級,但這與秦堯白所修的《太一御劍決》是不同的,《太一御劍決》乃是以心養劍,以心御劍,而《名家馭劍術》卻是以氣馭劍,雖然在世人面前也是神仙般的手段,但若放在《太一御劍決》面前,卻是有些不夠看。
宋祁馭劍殺來,手中長劍更是寒光畢露,華服青年身後的紅衣女子仗劍而出,一股極具書生氣的劍意凌然而現,如果秦堯白在這裡定會大吃一驚,這極具書生氣的煌煌劍意可不就是秦紅陌曾經在國子監古捲上悟出的《浩然劍氣》,而這紅衣女子,自然就是如今大秦長公主,秦紅陌。
還有那華服青年,天下用暗器之人極少,在江湖中有名的,僅有曾經與秦紅陌同在國子監求學的唐坤,雖然當年秦堯白初見唐坤時秦紅陌極其厭惡唐坤,但不知為何這二人卻是走在了一起。
秦紅陌仗劍而出,手中那柄自然是曾收藏於十三閣的古劍赤雪琉璃。
秦紅陌揮劍而出,她的武學天賦雖不及秦堯白那般妖孽,但這些年也是到了武玄,而且習得許多精妙劍法,前些日子又與白劍歌交流一番,這劍法卻已經有隱隱入神變之勢,唐坤在一旁不時地有暗器發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