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幾個小團體,好像沒有一個是他能融入進去的,正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呢,阿襯忽然端著象棋棋盤走過來:“下兩盤?”
“好啊。”有人能來把落單的自己給撿走,杜若酩自然是求之不得。
兩個人也挺會挑位置,直接坐在了主席臺的邊緣。主席臺不高,所以沒有設定護欄,只有大約三十公分高的水泥長臺,正好能讓人橫跨著坐下,也有地方擱置棋盤。
反棋摸子,阿襯摸到了黑馬,杜若酩摸到了紅相,先後已定,快速擺譜。
其實杜若酩和阿襯都不算局中好手,幸而也都不是爛棋簍子。也因為兩人都不太喜歡人數眾多的活動或者劇烈運動,下棋是二人靜坐對弈,不流汗不流血,正合心意。
三局過後,阿襯兩勝一負,可杜若酩也沒見他變得開心一些,支吾著問道:“阿襯,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嗯,是有點煩心,”阿襯盯著棋子,竟然沒回避杜若酩的問題,“不過我已經想開了,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杜若酩哽住了,這話他根本沒辦法往下接。
“阿酒,我知道你一直很關心我,之前沒找到機會說,真的很感謝。”阿襯嘴上說著謝謝,手裡的棋倒是不客氣,還在大吃四方。
“說這話可就見外了。”杜若酩根本不在意阿襯又吃了自己幾個子兒。
“你要是再不認真回防,人家的馬就能單刀直入了。”突然,棋盤之上出現了第三隻手,伶俐地拿起杜若酩還在發呆的紅炮,落在一格之上,懟住了阿襯居心叵測的黑馬。
杜若酩和阿襯都嚇了一跳,往主席臺外側看去,發現這隻手的主人是籃球服外套著秋季校服還渾身冒熱氣的張有弛。
【作者有話說】
卷:我服了你們好像都有暗戀物件是吧?!
愧疚地翹課
主席臺是真的矮,張有弛稍一伸手就能夠著杜若酩和阿襯的棋盤。
看到張有弛出現,杜若酩心頭閃過一絲欣喜,可面上不能崩,必須嚴肅對待:“……大哥,觀棋不語真君子。”
“哎呀,抱歉抱歉,那我再幫你放回去。”聽了杜若酩的話,張有弛竟然非常耿直地把剛剛那一步走棋給還原回去了。
全程看著張有弛騷操作的杜若酩和阿襯,額頭上同時爬出了三根黑線。
“這局算和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