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哈哈哈,我尖酸刻薄?
肖鐸,我向來嫉惡如仇,眼裡從來就揉不得半粒沙子,這件事你打小就心知肚明。
想當初我們互表心意的時候,我就跟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說過,你若負我,我定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絕不會有半分留戀。
那時的你信誓旦旦,說我是這世間最為獨特的女子,獨一無二,往後定會尊重我、呵護我,永生永世都不會辜負我。
現在嫌棄我尖酸刻薄了?
肖鐸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肯承認,你早就把我們曾經的誓言拋到了九霄雲外,更忘記了我們要把玉溪村打造成男女平等、家家富足、人人皆能讀書的世外桃源。
是你違背了我們的初衷,而你卻總是義正言辭的地說著那些冠冕堂皇的話。
對待村民你是如此,對我亦是這般。
肖鐸,在你一次次違揹我們的誓言之後,你怎還有顏面要求我留在你身旁,怎還好意思說你心中有我?
你早就變了,又或者說你一直善於偽裝。
但你卻始終不肯承認你的劣根性,你當真是虛偽到了極點,無恥到了盡頭。
現在我不想再與你有任何的糾纏不休,我只想回家,把我的玉佩還給我。
往後你愛怎樣就怎樣,我對你,對整個玉溪村已然仁至義盡,如今是我離開的時候了。
只盼著我走了以後,你能夠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反思一下自己,最起碼要對得起生你養你的玉溪村,對得起始終堅定不移地支援你、毫無保留地信任你的五百多戶村民。”
肖鐸的雙手死死地捂住胸口的玉佩,彷彿那玉佩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他的眼神中充斥著決然與堅定,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火:
“不!我絕對不會讓你走的!我和玉溪村都萬萬不能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