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來了。”
&esp;&esp;最後一句話,田阿姨說得略帶猶疑。
&esp;&esp;對於最是人間這四個字,霍嶠並不陌生。
&esp;&esp;這是一家高檔的私人會所的名字。
&esp;&esp;只有花費高額的會費成為會所的才可以進入,但也分三六九等,想要享受更周到愉快的消遣,只有高階會員才有資格。
&esp;&esp;謝嶼洲就是在這個會所給富n代的腦袋開了瓢,當時還驚動了會所的負責人。
&esp;&esp;但負責人來了後,非但沒有對謝嶼洲的行為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滿,甚至還畢恭畢敬地讓人給謝嶼洲另外上了瓶好酒。
&esp;&esp;謝五爺不僅是會所的頂級,更是會所老闆都不敢隨意得罪的人物,更何況他一個小小負責人。
&esp;&esp;最後離開的時候,負責人還得點頭哈腰地將這位爺給送走。
&esp;&esp;可謂是把仗勢欺人,囂張跋扈這幾個字型現得淋漓盡致。
&esp;&esp;這不被炮灰,誰被炮灰?
&esp;&esp;聽田阿姨說謝嶼洲去了最是人間,霍嶠不受控制地想:謝五爺該不會又去給誰腦袋開瓢了吧?
&esp;&esp;……
&esp;&esp;“嶠嶠,你在想啥呢?”
&esp;&esp;霍嶠回過神,看向坐在對面的女孩。
&esp;&esp;對方是原身的朋友,名叫黎秧,是一個暴發戶家的女兒。
&esp;&esp;原身其實並不是真心實意想和黎秧做朋友,只是面對著暴發戶家庭出身的黎秧,原身不免就有些了優越感。
&esp;&esp;如果把原身比作紅花,那黎秧就是用來襯托她的綠葉。
&esp;&esp;所以即便是看不上黎秧的暴發戶出身,但原身還是和她做了朋友。
&esp;&esp;“我跟你說了那麼多話,你怎麼不理我?”黎秧這話說得像是責怪,但語氣中卻是滿滿的疑惑。
&esp;&esp;頓了頓,試探著,“你是不是在難過啊?”
&esp;&esp;霍嶠眼神茫然,難過?
&esp;&esp;難過什麼?
&esp;&esp;黎秧小臉垮下,苦悶得不行:“你別聽那些人瞎說,叔叔阿姨養了你那麼多年,肯定不會捨得把你趕出家門,任由你自生自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