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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看著女孩替她憂愁的模樣,霍嶠不由得輕笑了一聲:“放心吧,他們不會的。”
&esp;&esp;因為她現在已經進了謝家的門。
&esp;&esp;聞言,黎秧頓時鬆了一口氣,表情驕傲自得:“我就說那個什麼真千金肯定比不過你。”
&esp;&esp;咔嚓吃了塊薯片,黎秧的聲音忽地壓低:“我還聽說謝家和你們家聯姻了。”
&esp;&esp;霍嶠輕瞥了她一眼:“你聽誰說的?”
&esp;&esp;黎秧:“我昨天去參加了一個沙龍,無意間聽到那些千金名媛說的。”
&esp;&esp;霍嶠摩挲著手中酒杯的杯沿,沒說話。
&esp;&esp;黎秧接著說:“謝家在京都確實位高權重,我爸好多次都想見謝家人一面,但謝家人在的那些場合,哪是我們這種小門小戶能進得去的?所以能夠和謝家聯姻,那絕對是高攀了,可是這聯姻的物件是謝五爺啊。”
&esp;&esp;要說這京都名聲最響的便是這位謝五爺。
&esp;&esp;不但是人人皆知的病秧子,還是不少富家子弟都避之不及的活閻王。
&esp;&esp;你可以招惹謝家的任何人,但唯獨不能招惹這位謝五爺。
&esp;&esp;要是得罪了這位爺,那就意味著你在這京都也算是混到頭了。
&esp;&esp;黎秧這個並不常混跡於京都上流圈子的人都知道謝五爺惹不得。
&esp;&esp;可想而知這位謝五爺在京都已是“臭名昭著”。
&esp;&esp;“那個柳若萱可要倒黴了,竟然嫁給了一個病秧子……”
&esp;&esp;黎秧笑著衝霍嶠眨了眨眼,有點兒幸災樂禍。
&esp;&esp;霍嶠端起桌上的果酒喝了一口,慢條斯理:“你就沒想過,要嫁給謝五爺的人有可能是我?”
&esp;&esp;黎秧:“……”
&esp;&esp; 冒牌貨,沈牧謙不要你了
&esp;&esp;黎秧幸災樂禍的表情就這樣僵在了臉上。
&esp;&esp;氛圍詭異地陷入一片沉寂當中。
&esp;&esp;幾秒後,黎秧才小心翼翼地,聲音壓得有些低地開口:“可是嶠嶠你有未婚夫的啊。”
&esp;&esp;而且霍嶠還很愛她這位未婚夫,每次談及對方,言語間都是掩飾不住的愛慕與憧憬。
&esp;&esp;霍嶠曾一度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以後一定會嫁給對方。
&esp;&esp;所以黎秧這才沒往霍嶠的身上想。
&esp;&esp;但現在聽霍嶠這意思,好像要嫁給謝五爺的並不是柳若萱,而是霍嶠?!
&esp;&esp;黎秧瞬間手忙腳亂起來:“對不起啊,嶠嶠,我不知道……”
&esp;&esp;“沒事的。”霍嶠將面前擺盤精緻的水果推過去,語調輕緩,“嫁給謝嶼洲本就是我自己選的。”
&esp;&esp;“謝嶼洲?”黎秧表情疑惑。
&esp;&esp;霍嶠:“就是謝五爺。”
&esp;&esp;“哦。”黎秧點了點頭,下意識道,“謝五爺的名字還挺好聽的。”
&esp;&esp;因為大家都稱這位為謝五爺,所以黎秧並不知道謝五爺的本名叫什麼。
&esp;&esp;不過聽說了那麼多有關於謝五爺的傳言,黎秧曾一度認為對方定是長得凶神惡煞且瘦骨如柴,吊梢眼,尖酸又刻薄,還很愛用鼻孔看人。
&esp;&esp;這麼一想象,黎秧便覺得這樣的人,名字肯定也不會好聽到哪兒去。
&esp;&esp;思及此,黎秧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好奇心,試探著問:“嶠嶠,謝五爺長得怎麼樣?是不是很可怕?”
&esp;&esp;霍嶠用手背支撐著下巴,搖了搖頭:“不可怕。相反,他長得……”
&esp;&esp;忽然抬手指向某處,“可是能甩那邊那位十條街。”
&esp;&esp;黎秧順著霍嶠所指的方向看去,是個長相頗英俊的男人,坐在紅色的真皮沙發上,身旁有兩個妝容精緻,臉嫩得好似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