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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這定力會不會太差了些?
&esp;&esp;發洩完心裡的懊惱後,霍嶠才爬起來洗漱。
&esp;&esp;身邊的位置冷冰冰的,顯然謝嶼洲早就已經起了。
&esp;&esp;走出房間,謝嶼洲就坐在單人沙發上看書,手邊放著一杯熱氣繚繞的茶水。
&esp;&esp;明明男人昨晚也出了力,可那張蒼白的面容卻好似吸飽了精氣一般,竟比昨日看起來更加俊美異常。
&esp;&esp;霍嶠咬牙,那是因為昨晚大多數時間都是她自己來的!
&esp;&esp;許是察覺到了女孩幽怨的眼神,謝嶼洲抬頭朝她看了過來,眉梢微挑:“謝太太昨晚沒睡好?”
&esp;&esp;霍嶠陰陽怪氣地笑了笑:“是沒睡好,因為做了半晚的噩夢。”
&esp;&esp;謝嶼洲單手支著額角,漫不經心的:“什麼樣的噩夢?竟然能讓謝太太怨氣這麼大。”
&esp;&esp;霍嶠走到餐桌那邊坐下,夾起個軟乎乎的灌湯包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夢見被人逼著騎了幾個小時的馬。”
&esp;&esp;田姨這時恰好從廚房端著泡好的牛奶出來,聽到這話,語氣有些擔憂:“太太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騎馬肯定很辛苦,也難怪您睡不好,我今晚給您煮點桂圓蓮子八寶粥吃吧。”
&esp;&esp;霍嶠差點被灌湯包給噎著,小臉漲得通紅,嚥下嘴裡的灌湯包才開口:“謝謝田姨。”
&esp;&esp;目光就沒離開過女孩的謝嶼洲被她的反應逗笑,笑聲低沉又帶著微不可察的促狹:“確實是辛苦謝太太了。”
&esp;&esp;霍嶠驟然轉頭瞪了男人一眼,白嫩的臉蛋好像染上了豔麗且誘人採擷的緋紅。
&esp;&esp;她那麼辛苦都是誰害的啊?!
&esp;&esp; 守株待兔,請停止這個想法
&esp;&esp;用過早飯。
&esp;&esp;張老按部就班地來給謝嶼洲做身體檢查,表情卻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一副老大不高興的模樣。
&esp;&esp;霍嶠不明所以,張老這是怎麼了?誰惹他生氣了?
&esp;&esp;做完檢查,張老輕飄飄地瞥了眼霍嶠:“霍小嶠,一會兒你去藥田幫我種幾株藥草,五爺吃的藥方要用到它們。”
&esp;&esp;霍嶠下午要去大劇院進行排練,但早上沒什麼事,於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esp;&esp;扔下這句話,張老冷哼一聲,隨即揹著手離開了。
&esp;&esp;霍嶠按耐不住好奇地問道:“張老怎麼了?他的藥田又被破壞了嗎?”
&esp;&esp;方逸沒敢告訴太太昨晚發生的事,只能面不改色地說:“應該是張老的起床氣還沒消吧。”
&esp;&esp;起床氣?
&esp;&esp;氣這麼久?
&esp;&esp;霍嶠驚詫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奇怪,可不管是謝嶼洲還是方逸都神色如常,她只當是自己多想了。
&esp;&esp;換了身耐髒的衣服,霍嶠便去藥田幫忙栽種草藥。
&esp;&esp;張老當寶貝似的草藥到了霍嶠的手中就像路邊隨便買的綠植一樣,被她常規地種下。
&esp;&esp;起初張老還會大驚小怪地讓霍嶠下手輕一些,這些草藥都嬌貴得很,斷了一截根鬚都有可能活不下來。
&esp;&esp;可最後霍嶠經手過的草藥都活了下來,甚至還長得水靈靈的。
&esp;&esp;張老就不再管她怎麼對待這些草藥了,只要最後都養活了就行。
&esp;&esp;沒花多長時間霍嶠就把草藥種完了。
&esp;&esp;褲腿上沾了些泥土,手也弄得髒兮兮的,不過霍嶠沒太重的潔癖,所以並不是很在意。
&esp;&esp;保鏢打來乾淨的水給霍嶠洗手,這時,一隻白色的兔子突然躥出來,動作迅捷地躲到了霍嶠的腳後。
&esp;&esp;霍嶠:“?”
&esp;&esp;什麼情況?
&esp;&esp;現實版守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