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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霍嶠也禮貌地打了聲招呼:“秦夫人。”
&esp;&esp;女人溫柔地笑:“我叫姜姝憶。”
&esp;&esp;霍嶠微怔一瞬,隨後從善如流地改口:“姜小姐。”
&esp;&esp;姜姝憶面上的笑容便更深了些,嗓音輕輕柔柔的:“謝謝你來看我。”
&esp;&esp;霍嶠看了眼女人露出來的纖細手腕:“姜小姐,你這是要出院了嗎?”
&esp;&esp;姜姝憶點頭:“我的身體已無大礙,張老說可以出院了。”
&esp;&esp;門外傳來了車子的喇叭聲,姜姝憶臉上的笑淡了些,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細柔:“我該走了。謝太太,有緣再見。”
&esp;&esp;話音落下,身後的保鏢就推著姜姝憶朝外面走去。
&esp;&esp;霍嶠站在原地看著女人孱弱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esp;&esp;直到耳邊響起男人慵懶的腔調:“謝太太,超過三秒了。”
&esp;&esp;霍嶠回神,杏眸帶著一絲茫然轉頭朝男人看過去。
&esp;&esp;什麼超過三秒了?
&esp;&esp;謝嶼洲說:“你盯著她的時間超過三秒了。”
&esp;&esp;霍嶠:“……”
&esp;&esp;“所以呢?”霍嶠的表情有些無語,“您又吃醋了?”
&esp;&esp;謝嶼洲面不改色地承認:“嗯。”
&esp;&esp;“您是醋精轉世嗎?”霍嶠無奈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好笑。
&esp;&esp;吃顧臨驍的醋就算了,連姜姝憶的醋都吃,五爺您確定您不是醋缸裡泡著長大的?
&esp;&esp;“不是。”謝嶼洲摟著女孩細得彷彿盈盈一握的腰肢,像是黏在她身上一般,嗓音輕倦慢調,“我是霍嶠的老公轉世。”
&esp;&esp;霍嶠自己叫男人老公還不覺得有什麼,但這個稱呼從男人嘴裡說出來,霍嶠就莫名有些羞恥。
&esp;&esp;耳根略染上了些淡淡的粉。
&esp;&esp;杏眸輕嗔地瞥了男人一眼:“難道你活著就是為了做我老公嗎?”
&esp;&esp;說話間,幾人已經走進了電梯裡。
&esp;&esp;謝嶼洲將下顎抵在女孩圓潤白皙的肩膀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霍嶠細嫩修長的手指,嗓音低啞地應了個單音節:“嗯。”
&esp;&esp;薄淡的唇輕啟,說話時的呼吸不輕不重地打在霍嶠的脖頸,“只有謝太太在,我才能活著。”
&esp;&esp;……
&esp;&esp;田姨沒準備特別豐盛的晚飯,但卻營養均衡,色香味俱全。
&esp;&esp;霍嶠吃著飯菜,目光總忍不住往男人所在的方向看去。
&esp;&esp;謝嶼洲在電梯裡說的那句話還縈繞在她耳邊。
&esp;&esp;雖不是情話,卻勝似情話。
&esp;&esp;霍嶠藏在頭髮下的耳朵越來越紅,不敢再往男人那邊看一眼。
&esp;&esp;到了睡覺的時間,霍嶠自然是和謝嶼洲睡在一張床上。
&esp;&esp;對於與男人同床共枕這件事,霍嶠已經習慣了。
&esp;&esp;謝嶼洲靠著床頭看書,霍嶠則抱著手機二倍速刷劇。
&esp;&esp;現今的國產劇注水實在太嚴重,霍嶠看了一會兒就失去了興致,先是揉了揉眼睛,然後抬頭看向無論是五官輪廓還是臉部線條都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的男人。
&esp;&esp;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謝嶼洲手中拿的這本書,他已經看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esp;&esp;這麼久都沒看完嗎?
&esp;&esp;不過這到底是什麼書啊?為什麼謝嶼洲每次都只看這本書?
&esp;&esp;懷著暗戳戳的好奇心,霍嶠不動聲色地朝男人那邊靠近。
&esp;&esp;腦袋幾乎快要靠在男人手臂上的時候,雲淡風輕的男聲陡然響起:“謝太太。”
&esp;&esp;霍嶠瞬間將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