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滿意田裕章的行為。
可是最關鍵是的還沒有等田裕章走到天波府的府城,文崇府就亂了,暴民攻進衙門,把謝府臺的屍體掛在了大門的樑上。
“您走了後,謝府臺認為給那些流民那麼多糧食太過心疼,就摻了一些土,有的還有沙子。”
田裕章此時正在客棧,憤怒的狠狠捶了桌子兩下“蠢貨,蠢貨。”最後直接抽出腰間的刀,把桌子劈了個兩半。
本來想著徐徐圖之,以後再結果他,千算萬算,算錯了他的愚蠢,那麼多糧食還有金銀都便宜了別人,為他人作嫁衣裳。
此時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繼續上天波府試一試,這種舉薦信實在是太難得,不過怕是無用功了。
在這個年代,要是雙方都不認識,你就是去酒樓當小二,你也需要推薦信,否則你要是做了什麼壞事跑了,誰能找得到你,所以很多人他沒有認識的人,他就做不了工,有的得了工錢還點分人一些,不過這幾年即使有推薦的也越來越找不到工,稅負越來越嚴重,賺的也不多了。
果然等著田玉章終於走到天波府的府城見到了衛府臺,天波府也並不安定,也在四處剿匪,早就有八百里加急快報路過了天波府,直去京師,天波府的府臺嚇的把大多數兵力召回,一部分在自己府的門前,一部分巡邏,守衛府城。
聽到田裕章的來意,也看了信,表示無能為力,讓他等待一些時日,只派了一個每年去平山縣催皇糧的人,去看看,要是臣服的話,就交糧食,可以先獅子大開口一下,如果他們態度太強硬就降一些,看看他們底線是哪裡?探一探虛實,再做安排。
不過沒想到,這個小吏哆哆嗦嗦的去了,以為自己必定是死無全屍,每走一步就罵一次府臺,但是人家壓根沒壓價,說多少是多少,很是恭敬。
還給了自己十金,讓自己幫忙說些好話,胸膛立馬就挺了起來,腰也直了,自己就來逍遙逍遙,剛好碰到金老爺的人也都是舊相識,人家給了金子自己也給一些口風,多了也不能說,但是多少糧食還是可以說的,畢竟等著還得徵糧,他們也都會知道。
而金老爺卻是另有打算,過了兩個時辰三人同時登門,金老爺也連忙出門迎接。
三人看見金老爺親自迎接,也連忙過去拱手行禮,口中喊著打擾了,打擾了。
等著眾人都上了堂屋坐定,丫鬟們也放上了茶水,而三人卻是沒心情喝茶,互相看了看。就讓最為圓滑的黃老爺開了口:“哎呀,允南兄,你怎麼還這麼沉得住氣?馬上就要到日子了,你就心裡一點不擔心,我們這些就一直沒有個章程,心裡七上八下的,到時應該怎麼跟楚娘子交談,所以我們商量來請教請教允南兄。”
金老爺拿起一杯茶,吹了吹,抿了抿,小口喝了一下,確是一點不著急回答,急壞了三人。
金老爺看著三人都坐不住了,心裡譏笑,一點也沉不住氣,不堪大用,“我看啊,沒有什麼大礙,這個楚娘子待人也挺和善的,樁樁件件做的都是好事,並不是心胸狹窄,心狠手辣之人。”
“總之是她邀的我們,我們過去聽著便是,無論酒席上她說了什麼,你們就說要回來商議就可?”
“沒了?”
“還能有什麼?她再怎麼樣都是一個年輕婦人,婦人之仁不是沒有道理。”
“可是天香酒坊已經閉店了好久,我這許久不飲酒,真是饞得慌呀。”
“是啊,我也有些想了,等著天香酒坊開業,我必請大家去喝那滋味最為醇厚的天泉酒。”
布行徐老爺看了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看這天香酒坊什麼時候開業,最後也就是允南兄說了算了,到那時可別忘了兄弟我,賣我幾張酒麴,放心,這價錢隨你開。”
沒得辦法,直接就挑開了說。
三人都看向了金老爺,要說這張半縣是這個縣的老大,他金老爺就是老二,聽說有一個遠房親戚在京師當大官,雖然是遠房,別說,逢年過節就看這金老爺往出送禮,那一個比一個珍貴。
就是張半仙也不好得罪他,給個一些顏面,大齊嚴格控制鹽和酒,不止為了得到高昂的稅收,還有現在的酒多數都是糧食釀造,制的多了,自然糧食就少了,所以官府不允許私人制鹽販鹽還有制酒和販酒,所以,個人要去買酒都得去天香酒坊去買,商戶只有在官場買得酒麴,也得去天香酒坊去買,才可以大量出去販賣。
而以前天香酒坊就是張半仙的,那時自然沒有人敢去搶,可是現在不同,開酒坊還是商人最合適,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