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手,也教眾人怎麼做,自己也不是太會做飯,但是也比這些連鹽都不捨得放的人,好多了。
按照順序放油,可是沒有油,放了兩隻處理了內臟的小鳥,沒有什麼肉,但是藉藉味道也香,放蔥蒜,但是沒有胡椒和糖,可能是寒老爺也覺得他們買不起,就沒有帶,還有什麼醋和醬,但是都不能煮粥,然後放入清水,放米,還有鹽,還有那些蘑菇等等,讓別人看著鍋,等水開了,放入兩個打散的鳥蛋。
柱子也開始處理獵的一隻野山雞,楚舒讓他割脖子先放血,放乾淨抹一些鹽再烤,告訴他用碗把烤的油都接住,沒有豆油,豬油,雞油也行。
交代完,楚舒也不管他,因為柱子是獵戶,經常烤獵物,很是熟練,不過楚舒還是感嘆沒有胡椒和糖,野山雞的肉很柴,其實並不好吃,加了調料就能好吃很多了。
柱子一邊烤,一邊低聲請罪,其實眾人發現一群班龍,可是太遠,稍微走近聽見動靜就跑了,感嘆自己無能,自己的爹死的早,自己這些年打獵都是自己摸索,明顯自己業務不熟,沒有讓主子吃上班龍。
楚舒皺眉詢問,聽懂了班龍就是梅花鹿,梅花鹿確實不好抓,那跑的快,跳的高,要是東北的傻狍子可能還好抓一些。
“以後我教你們。”柱子和旁邊的人聽見也是激動,連連感謝楚舒。
慢慢的,粥的香氣撲鼻而來,眾人真是望眼欲穿,差不多時候,楚舒喝了和米粥,感覺差不多了,就開飯了。
讓眾人一人一碗,慢慢吃,解釋到,之前都是餓壞了胃,點慢慢養,突然一下吃多了,會撐壞了胃,眾人無不稱是,都是排隊領粥,沒領到的也是慢慢等待。
楚舒看著鬆了一口氣,終於有了規矩,端著自己的粥走到一旁,慢慢吃了起來,柱子把把烤好的,相對嫩一點的端給楚舒,楚舒接過說了聲“多謝。”
柱子頓時嚇了一跳,忙稱不敢,“做人要有禮貌。”楚舒揮了揮手,示意柱子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眾人也點了點頭,記住了,做人要有禮貌,有的照葫蘆畫瓢,對著給自己打粥的人,怪模怪樣的說一些“多謝。”
嘻嘻哈哈,打粥的人聽著也是有點羞赧,但是也有點開心,動作都快了許多。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楚舒看著這裡也是心裡無奈。
在文明發展的現代,從變成末世,人們也變成了自私貪婪的傢伙。
而在這裡,沒有末世,沒有喪屍,因為皇帝的愚蠢文武百官的貪婪,各方勢力的野心,造成這樣一個破碎的社會。
把百姓當成螞蟻,成千上萬的人的死亡,沒人在意。
楚舒內心是怒其不爭,沒有喪屍的時代多麼幸福,不用時刻提心吊膽,提防哪裡出來一個喪屍,即使是在基地,也要小心有的人感染了喪屍病毒,變成喪屍,肆無忌憚的攻擊,一個傳一個,基地因此覆滅的不少。
所以楚舒很慢很慢的喝著粥,粥的鹹香進入到胃,頓時感覺溫暖,雞肉的獨特的肉味對於楚舒來說更是致命的吸引,吃一口,只覺得肉質很緊,韌,潤,鮮美。
心裡很滿意柱子的烤肉技術。
吃罷,楚舒靠著一棵大樹望向南邊,不出意外的話,那裡將是自己要生活很久的地方。不知還要多久能到。
“主子,這回我們吃飽喝足有力氣了,能比來的時候快,十天左右就能回到平山縣,可是到了地方,主子可有什麼打算?”沈從生看著楚舒看向南方,也就明白在想什麼。
可是對於兵強馬壯的一縣之長,沈從生也是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隱憂,問了出來。
楚舒尋聲而望,看到沈從生也不奇怪,卻沒有回答反而問:“把你知道林州的都說說,所有的不拘什麼,愛吃什麼,願意去哪裡。”
沈從生愣了一下,想明白林州是平山縣縣令的名諱,先是有點瑟縮,後來又覺得是個狗官,怕什麼。
直言道“他是十年前來的,我們平山縣是下縣,一般人不愛來,想來不是家世不好,就是得罪了什麼人,雖然說縣太爺三年一換,但是一般來了,都是老死或者罷官,否則就一直留在這裡了。”
“聽說他極是愛財,總是剋扣衙役的俸祿,而衙役呢本來就是賤役,俸祿本就微薄,所以有一天說是出門被人打了,好多天沒有臉出門,衙役都沒有了俸祿就會找我們東家這樣的商家要孝敬,害人不淺。”
“去酒樓也是什麼好的吃什麼,都是記賬的,酒樓的東家跟我們東家抱怨,說是酒樓都要開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