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能出春水樓是娘子幫忙,我們換回了良籍也是因為娘子,打理這包羅永珍,也是因為娘子,甚至我們吃的穿的用的全部來自於娘子,娘子是我們的所有的恩人,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恩負義,一切都應該以娘子的命令為準,濫用私刑奪人性命是娘子不允許的。”
“另外一個也是因為私心,我怕他一錯再錯,最終走上絕路。”
“那你不怕他誤會你?”
“並不是誤會,確實是我通風報信,我也並不後悔,自已認為沒有做錯什麼,我發現他捉了他爹之後,讓他放了,但是他就是不聽,我與他大吵一架,倘若以後他記恨我,不再來往就是,以往對他更是不薄,今日這20鞭,就算他還我的。”
“你倒是想的灑脫,不錯。”
“另外,你很聰慧,你是最快明白我辦這包羅永珍的用意,我手裡正是缺人才之時,你可願意?倒是不用著急回答,這個很危險,不只是在縣裡有人使用,或者寫寫信,有的時候我甚至需要你深入敵方,找到我需要的東西。”
魏文一聽,站起身,炯炯有神的眼眸看向楚舒:“娘子,我此刻就能回您,我今年雖然剛剛十九,但是這世間的萬般苦難,我也體會了個七七八八,對我來說,世間沒有更難的事情。”
“只要是娘子吩咐,魏文都是無有不應,才能報答娘子的恩情。”
“好……”
楚舒還沒有說完,突然外面傳來吵鬧的聲音,楚舒聽著不對好像是有人喊“失火了”,快速開啟窗戶,只見東方濃煙滾滾,正是一個糧倉的方向。
楚舒快速從衣兜裡拿出一個令牌扔在桌上:“去,把東西兩個城門全部關上,讓濟民軍分三路保護三個糧倉。”說完直接就從窗戶一翻直接翻了出去
“是。”魏文也知道事情不太對勁,手有些發抖,連忙抓住令牌隨後跑下樓。
楚舒向東方跑了半炷香,終於快要到地方的時候被一人攔下:“娘子,沒有燒到糧倉,被人攔了下來的,燒的只是旁邊的民房,已經有巡查的衙役去滅火了。”
這時候有四五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子被推到了地上:“就是他們。”
楚舒沒有理還是去看了一下,因為都是木質結構,被潑了桐油,所以燃燒的特別快,但是及時發現,算可控。
手下們感受著楚舒恐怖的氣息,知道楚舒已經是怒極,皆是不敢言語,只帶著罪魁禍首跟在身後。
楚舒扭過頭對著那群被打的人說道,緩緩的從身側拔出自己的大刀,直接砍掉了其中一個男子的胳膊:“說,還有沒有同夥?是誰讓你們來的,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幾個男子嚇得哇哇大叫:“就是我們老大讓我們乾的,說是在這裡放把火,別的就沒有說什麼了。”
楚舒又砍向那個男子的右胳膊:“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那名男子已經痛得暈了過去,別的人卻是嚇得瑟瑟發抖,跪地求饒哭喊著:“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楚舒又把那個男子的兩條腿砍了下去,男子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主要的馬路上全部已經重新修了,很多的血液順著馬路緩緩向下流去,畫出妖豔的圖案,讓人膽寒。
終於一個小弟崩潰大哭:“不要,不要殺我,蘇頭他知道,所有的計劃都是老大跟蘇頭說的,我們沒有人知道。”手指也指向了其中年紀最大,最魁梧的一個男子。
楚舒看向那男子,提著刀緩緩走了過去,但是那男子雖然害怕,一直往後爬被人摁住,但是還是一個字也不說,楚舒笑了笑對著旁邊的手下說道:“把他交給包羅永珍的清風,還有告訴清風那二十鞭先記著,倘若他此次立功,也是可以免責的,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
“是。”手下看著那人的慘狀,其實也害怕在心裡得瑟,當然不好表現出來只能強裝鎮定,就把剩下的人還有那個被砍的就剩一口氣的人連著手和腳都帶走了。
此時周圍還有很多的百姓看著這麼殘暴的楚舒也是被嚇的吶吶不敢言語,楚舒看向旁邊,沒有一個人敢看她的眼睛,這幾個月的平穩日子,讓眾人忘了一開始楚舒的模樣,楚舒倒是覺得決定挺好,現在最不適合有亂子,最好都老老實實。
最後看了一下,身上被濺的血還有地上一大灘的血跡,皺了皺眉:“把地洗乾淨。”
沒有人應聲,楚舒又看向旁邊一個雜貨鋪的掌櫃。
“是。是。是。”掌櫃嚇的連忙應聲。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