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臉。”
眾人皆是羞臊不已,都是老實的莊稼漢,也都愛面子,不管心裡怎麼想,現在直接被人懟,面上很是過意不去。
之前說話的小老頭對著旁邊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男子找出竹筒送給了沈月,沈月滿意的接過竹筒,把水倒入陶翁中,煮起了麥飯,
楚舒放下一半的粥,起身道:“看來大家都有了選擇,空閒的人都過來,採摘紫月花,一人一斤。”
沒有喝到粥的人,看著粥也不能跑,不過摘個花而已,就上前去隨手拔起,耳邊又想起楚舒的聲音,“小心,根莖的汁液不要碰到手,有毒。”
眾人嚇了一跳,齊齊後退,“現在還毒不死人,知道追殺你們有多少人嗎?”
現在還毒不死,那就是以後也可以毒死人,心中對楚舒更多了忌憚,楚舒走向另外一種約有一尺枝幹只長了三個細長的葉子,葉子上是一排鋸齒狀,隨手摘了下來,遞給裡的最近的一個男子,“每個人摘一些,先吃一個葉子,等到晚間,再吃三個。”
男子小心翼翼拿著葉子“楚姑娘,這是解毒的?”楚舒沒有回答,說再多沒用,吃的人才是自己需要的人,此時之前搶先喝粥的人已經喝完,走過來一個瘦小,尖嘴猴腮的人,看了看葉子,自己上前找到相同的葉子,一邊手速極快的薅著,一邊回答了楚舒之前的問題“應是還有三十多個,而且我認為不是普通的山匪,他們個個都有一柄大砍刀。”
雖然生逢亂世,但是每個勢力對一起轄下的鐵器管制還是非常嚴格的,農人過不下去了,變成流民,流民又變成山匪,不過都是一些家把什,斧頭砍菜刀甚至木棍。
楚舒心裡瞭然,事情背後果然不簡單,還藏有更大的秘密,說明有更大的利益,這筆買賣必定不虧。
因為個子矮,長的瘦,鄉里都叫自己瘦猴兒,但是確實有點小聰明,瘦猴算是看出,這楚姑娘不是一般人,看她胸有成竹的淡定,心理也是充起了希望,有意賣她一些好,留下好印象。
喊道:“楚姑娘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給你們吃的,還想吃白食,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說完眼角看了看楚舒,誰知人家還是在摘紫月花,半點沒有驚訝,心下訕訕,摸了摸鼻子,吃一個葉子幹起了活。
眾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下也沒別的法子,人家說有七成呢,還說以後都能吃飽飯,更因為原來三個村子有一百多人,現在就剩十幾個,他們是跑不掉了,前面就是死路一條。
隨即各自心情沉重的做起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