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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結果怕什麼來什麼。
&esp;&esp;“同志,你們的東西落下了。”列車員拎著一個袋子過來。
&esp;&esp;“謝謝啊,是我們的。”周春禾伸手去接,是那個零食袋子。
&esp;&esp;“呦,是你們啊!”列車員的聲音突然怪異了起來。
&esp;&esp;江綠把手拿開,正是那個列車員。
&esp;&esp;“同志,其實我們是夫妻。”江綠硬著頭皮澄清道。
&esp;&esp;“夫妻也得剋制一下呀,這畢竟是公共場合,又不是自己家裡,年輕人也不能太冒進了,下次注意點影響。”
&esp;&esp;“知道了知道了。”江綠被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她該如何解釋才能讓列車員同志相信,她真的只是純粹地睡覺,啥也沒幹!
&esp;&esp; 264 死馬當活馬醫
&esp;&esp;來接他們的是付小安。
&esp;&esp;“人呢?”周春禾第一句問的便是這。
&esp;&esp;“刀疤看著,要死要活了好幾次,不敢缺人。”
&esp;&esp;“他還敢尋死覓活!”周春禾陰沉著眸子,心裡聚著一團火,隨時都有噴發的可能。
&esp;&esp;他把他當兄弟,他卻把他當傻子,他周春禾生平最痛恨不講道義,毫無廉恥之人。
&esp;&esp;轉頭,對媳婦說道,“你先回去吧,我今晚不一定回來。”
&esp;&esp;“周天周韻還在娘那裡,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江綠就說道。
&esp;&esp;“也行。”周春禾頷首,三個人就朝市場去了。
&esp;&esp;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刀疤的生死之交鄭凱,三人組之一。自從被周春禾收編後,他一視同仁,並未厚此薄彼,本以為鄭凱不過是內向一點,在三個人裡面,他是最不善言語的,但是一直還算老實本分,沒出什麼大漏子。
&esp;&esp;哪曾想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esp;&esp;鄭凱已經一天沒吃飯了,這會刀疤說的話他也聽不進去,刀疤一威脅他要報警,他就威脅要尋死,但是卻又咬著牙不肯說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esp;&esp;刀疤痛心疾首,覺得對不起周春禾。
&esp;&esp;周春禾和江綠趕到辦公室的時候,就見鄭凱被五花大綁捆在椅子上。
&esp;&esp;周春禾眉頭皺了一下,鄭凱也看到了他們,頭垂得更低了。
&esp;&esp;來的路上付小安已經把大概情況跟他說了,所以周春禾一上來沒做別的,而是先點上了一根菸,也不說話,自顧著吞雲吐霧,煙霧裡他的神情也變得模糊起來,鄭凱始終低著頭。
&esp;&esp;“我聽說你父母身體都不大好?”一根菸快吸完的時候,周春禾終於緩緩開口。
&esp;&esp;鄭凱身子動了一下,依舊沒說話。
&esp;&esp;“我還聽說你挺孝順的,就是不知道要是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他們還能不能捱到今年除夕,還是你想讓他們給你一起陪葬呢?”周春禾彈出菸蒂。
&esp;&esp;輕輕的話語,淡淡的口氣,一字一句砸在鄭凱的心上,他的肩膀開始抽縮,先是眼淚,然後是長長的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esp;&esp;“兄弟一場,我不會趕盡殺絕,但是你若是絲毫不講江湖道義,我也便無需顧及你在爹孃鄉親面前的面子,我趕了好長的路回來見你,現在很累,心情也很不好,很容易做出衝動的決定,你跟我這麼久,應該知道我周春禾是一個怎樣的人。”
&esp;&esp;刀疤聽懂了周春禾的弦外之音,狠狠踹了一腳鄭凱的椅子,“咱們是過命的交情,你有什麼不能說的!”
&esp;&esp;鄭凱開始抽泣,開始發出痛苦的呻吟。
&esp;&esp;周春禾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報警吧,你既不認我們,我也就只能公事公辦。”作勢拿起桌上的電話。
&esp;&esp;鄭凱就在這時猛地撲上前,用自己的整個身子壓住了電話,“我說,我說!”
&esp;&esp;周春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