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綠怕聊出負罪感,周春禾這廝在後面吹冷風,也不知道清醒了沒有。
&esp;&esp;到了地方,趙斌叫來旅店的夥計幫忙,等江綠粗略收拾好幾個人奔下來給房錢的時候,前臺卻告訴她,剛才的那位先生付過了。
&esp;&esp;“付過了?他人呢?”江綠問道。
&esp;&esp;“從門口出去了,應該是回去了吧,對了,他留了封信給你。”
&esp;&esp;“額?”
&esp;&esp;“就是這個,您自己看吧。”前臺把一個信封遞過來。
&esp;&esp;江綠揣在口袋,上樓都是心不在焉的,明明剛剛在車上就可以給她,為何要讓別人轉交?這信裡不會真像趙晴清說的那樣,寫的那些肉麻的情話吧?
&esp;&esp;江綠不禁打了個哆嗦,忐忑不安地上了樓。
&esp;&esp;要是他敢寫那些亂七八糟的公然調戲她這個良家婦女,她一定會讓他嚐嚐跆拳道黃帶的滋味。拳頭雖然不咋硬,但是她可以咬,可以揣,可以偷襲,甚至耍無賴。
&esp;&esp;這事不能讓周春禾知道,他要是知道自己被綠了,他一定會先殺了趙斌再殺了她的。江綠摸了摸脖子,很慶幸她的腦袋還好好地架在脖子上。
&esp;&esp;趙斌這貨,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晾著好好的任素秋不娶,非來招惹她幹啥!
&esp;&esp;氣死她了,頭疼死了。
&esp;&esp;手裡的那封信已經被她拽得不成樣子。
&esp;&esp;到了房間,周春禾已經打著均勻的呼嚕睡著了。江綠累慘了,睏意襲來,不想再想,也想不動了,隨便洗了個臉,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esp;&esp;第二天,她睜開眼睛,就看到周春禾站在窗戶邊喝水。
&esp;&esp;這會的周春禾就穿著一件襯衣,領口的兩粒釦子敞開著,隨著喝水的吞嚥,喉頭明顯地滑動。
&esp;&esp;江綠嚥了咽口水。
&esp;&esp;“你不冷麻?”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