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好被子,默默等待著花娘醒來。不知不覺已到了深夜,自己困頓不堪,便倒在桌上睡去。
次日中午,花娘醒來,只感全身無力。看著眼前,不知何時,不知何地。隱隱中只見一男子在桌上睡著了。這才想起來一切。
突然她雙目圓睜,雙手去摸自己衣服,只感頸口一陣劇痛,幸好是被吸了血。扯下布帶一看,才知是皇上龍袍上撕下的細條,心中感慨萬千。
“你醒了!”朱厚照聽見動靜,走了過來。“皇上,別過來。”花娘說著,退了一退。
“昨日,他們將你送回來的時候,你昏迷不醒,我便將你送到床上。你放心,我什麼都沒做,這男女有別,朕還是懂的。何況你是朕的皇嫂,人倫之理,不敢違背。”朱厚照連忙解釋道。花娘一聽此言,心中感動不已,也打消了念頭。
二人說話之際,又一陣急促的腳步傳來。將門開啟,來人正是張彩。見他不是什麼好人,朱厚照擋在床前,不讓任何靠近。
“皇上不必驚慌,奴才聽說花小姐玉體有恙,特來探望。”張彩說話間,一名丫環端著一瓶藥物已佇立在側。這時花娘緩緩站起來,朱厚照轉身來扶。
“花小姐,我奉公公之命,特來探望。這是您補身體的藥丸。公公囑咐,一定要看你服下。”張彩道,他話音委婉,實則有強迫之意。
花娘看了一眼藥瓶,便知這並非補藥而是毒藥。但見他們來勢洶洶,心中大為不安。又對朱厚照使了個眼色,還沒等他反應,張彩先下手為強。
對侍衛們使了個眼色,只見他們上前。強行將朱厚照押在一邊。又有兩位侍衛上來,左右將花娘挾住。
“狗奴才,你敢亂來,朕誅你九族……”朱厚照怒罵道,將面前桌子椅子盡數踢翻在地,但也毫無作用。
張彩取出一粒黑色藥丸。面目猙獰,讓人膽寒。只見他一步一步走了上來,花娘知今日在劫難逃。孱弱的身子又怎能對抗兩名力大無窮的侍衛。
但見她一陣掙扎以後,一臉從容,毫不畏懼。對皇上道:“皇上,請保重。臣女先走一步了。”說完又仰天喃喃道:“劍文君,永別了……”
張彩掐住她的雙頰,逼迫她張開口後,將藥丸塞了進去。又灌了一杯酒,看著他服下去,才鬆手。
“哈哈哈……”張彩看著她服下之後,便獰笑道:“實不相瞞,這藥並非補藥,而是毒藥。是一種全天下都找不出解藥的劇毒之藥。放心吧,兩日之後,毒性才會。屆時,無藥可救,全身潰爛。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將變成爛肉一般。所有的蟲子在你身上不停爬來爬去,盡情享受著你的肉體,哈哈哈……”
張彩說完,便揚長而去。花娘癱倒在地,雙目絕望,萬念俱灰。”我只求明日能再見劍文君一面,那也死而無憾了……”
當天晚上,劉謹派人送去決戰地址——劉府。
次日中午,烈日如火,炎熱不堪。
各大門派齊聚劉謹府上。廣場之中。映入眼簾一幕,讓群雄目瞪口呆。
只見正前方,兩根三丈高的天柱之上。分別綁著二人。正是皇上朱厚照和花娘。而天柱腳下,堆滿了柴火。群豪皆知,這是欲將二人活活燒死。
卓其華和軒轅破浪幾人對視幾眼,欲出手相救。就在這時,一陣邪惡的“妖聲”從遠方傳來
“哈哈哈……”笑聲傳遍四周,響徹天地。群英四下張望,也未見人影。片刻之後,一陣腳步從四面八方傳來。只見無數名黑軍甲如潮水般湧來,將眾人團團圍住。只見他們刀光如雪,從頭至腳,皆為黑色,好像一群巨大的黑蟻一般,讓人膽寒。群俠們毫不畏懼,紛紛拔劍相對。
“黑甲軍!”軒轅破浪猛然想起師兄軒轅乘風生前說過。劉謹手下有一批死士喚作“黑甲軍”,只效命於劉謹。但世人從未見過,卓其華見狀,回頭對眾弟子厲聲道:“讓他們小心應對。”
“軒轅兄,他們是何人?”卓其華問道,“我聽師兄說過,他們是劉謹手下的黑甲軍,看來這是他最後的殺手鐧了……”軒轅破浪低聲道。
笑聲一絕,從遠方閃來一條黃影。群英並未看清,又見他飛上東面高臺,坐於龍椅之上。
這才看清,來人正是身穿龍袍的劉謹。那龍袍金光閃閃,陽光之下,好不耀眼。
“哈哈哈,龍?,你個縮頭烏龜,你給本宮出來!”劉謹喝道。話音傳遍天地,令人汗毛直立。
劉謹居高臨下,在人群中並未看見龍劍文的影子。話音一落,一條白影隨風而來,隨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