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兩儀陣僅僅是起到加持的作用,我…我懷疑斧頭山或許有著一定的規律!”我說出了我的想法。
“什麼規律?”她疑惑道。
我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知道。
瑪德,跑了這麼多地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奇怪的地方,一時之間,我心裡也是亂的一批,總覺得斧頭山透露著一股子邪勁。
隨後,我跟白洛棲又聊了一會兒關於斧頭山的變化,最終我們倆得出一個結果,斧頭山肯定存在著某種規律,至於規律的具體內容,我們無從得知,但有一點我們倆敢肯定,斧頭山的山根或許不在五行之中,也就是說斧頭山壓根不屬於金木水土水這五種。
這一結論讓我們倆沉默了許久,誰也沒說話,因為我們倆都知道這事,估摸著特別特別棘手。
足足過了三分鐘的樣子,白洛棲再次打退堂鼓了,就問我要不要離開。
我還是之前那個說法,就說來都來了,肯定不能就這樣離開,必須要給洛東川一個交代才行。
說到交代這兩個字的時候,我腦海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我們是不是把調查的方向弄錯了?
要知道我們來了以後,一直把重點放在斧頭山上,從而忽略了很多東西,譬如連結斧頭山的這三條馬路。
我立馬跟白洛棲把這個想法說了出來。
我這邊剛說完,白洛棲蹙眉道:“你意思是…魯班廟之所以消失或許跟斧頭山沒有?”
我嗯了一聲,“不排除這個可能。”
“這樣!”我補充道:“你探一探這三條路的命!”
白洛棲沉默了一下,好似有著某種擔憂,我問她怎麼了,她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怕我做不好!”
嗯?
怕自己做不好?
不對啊!
這不像是白洛棲的性格啊,以她的性格,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話?
我不由疑惑的盯著白洛棲看了看。
不看還好,這麼一看,我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只見,白洛棲雙眼眼尾的位置有著一道淺淺的黑印,像是眼影之類的,而白洛棲平常壓根不化妝,我不由問了一句,“你今天化妝了?”
“為什麼這麼問?”白洛棲蹙眉道。
聽著這話,我沒再說話了,但眼睛一直盯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現在的白洛棲好像有點不正常,還有就是這段時間她像是好奇寶寶一樣,問的最多的一句話是為什麼。
而在這之前,我跟她一起,她鮮少問為什麼。
可現在…。
難道…。
我沒敢往下想,但眼睛還是不由盯著又看了一會兒。
“你幹嘛呢?”見我盯著她,白洛棲明顯有些不喜。
我笑了笑,說了一句沒幹嘛。
“對了,小白!”我補充道:“你上個月生日的時候,我給你送的禮物還在麼?”
“在家!”她回答道。
嗯?
在家?
草,上個月她壓根沒生日,我也沒送禮物給她。
這…。
難道我眼前的人不是白洛棲?
又或者說…她…被什麼東西附體了?
我有點懵,但表面上依舊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就說:“以後出門,記得把那東西戴上身上,能救命!”
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