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洛棲的動作,我心沉如鐵,但又不敢說出來,只好強行把心頭的疑惑壓了下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暫時還沒弄清楚目前是什麼情況,一旦打草驚蛇了,很有可能會讓白洛棲丟了小命。
在這種情況下,我只有假裝不知道,就衝白洛棲笑了笑,詢問道:“對了,小白,你對斧頭山怎麼看?”
她稍微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我覺得這次的源頭不在斧頭山,而是在人。”
在人?
我下意識問了一句,“為什麼?”
她盯著斧頭山看了看,就說:“你想啊,如果斧頭山有問題,早就出問題了,肯定不會等到現在,肯定是人的問題。”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斧頭山。
是啊!
如果斧頭山要出問題,肯定早就出問題了,換而言之,這件事很有可能是人為的。
不對!
她剛才說的是,人的問題,而是人為的。
雖說只有一字之差,但箇中意思卻是天差地別了,更為重要的是,從她剛才的話,我能推斷出來一個事,她好像沒有惡意,嚴格來說,是附身在白洛棲身上的東西沒有惡意。
當然,這僅僅是我目前的猜測,就說:“你覺得是人的什麼問題?”
她稍微想了想,“心不誠!”
嗯?
心不誠?
我立馬明白她意思了,她說的心不誠,應該是說有人做了什麼得罪斧頭山的事,這也從側面證明了一件事,斧頭山裡面真有精怪之類的東西。
這特麼…絕不是好訊息啊!
而目前讓我唯一覺得安慰的是,‘白洛棲’還沒露出敵意,她好似也想要解決問題。
深呼一口氣,一個想法在我腦海冒了出來。
要不要跟她坦白?
考慮到這事關乎到白洛棲的生死,我也不敢大意,不由再次提了一個問題出來,就問她:“你覺得這事應該怎麼解決?”
她看了看我,淡聲道:“找到他,讓他道歉。”
聽著這話,我總算徹底放心了,她應該也是來解決這事的。
當即,我態度立馬變得恭敬起來,就問她:“您說的他是誰?”
這話一出,白洛棲臉色立馬變了,但僅僅是一瞬間,她立馬恢復正常了,然後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淡聲道:“什麼時候發現?”
我也沒隱瞞,就說:“幾分鐘之前。”
她冷笑一聲,“你也是莽夫!”
我連忙解釋道:“您多慮了,我剛才試探了您三個問題,知道您沒有惡意,這才敢坦白!”
她一怔,詫異的看了看我,繼而開口道:“你既然已經知道了,為什麼不趕我走?”
我苦笑一聲,就說:“說句掏心窩的話,我也想趕您走,但我不知道您的本事怎樣,而您現在佔據的是我朋友的身體,我怕一個不小心,會牽連我朋友。”
她低頭看了看手臂,又看了看我,淡聲道:“你現在想怎樣?”
“兩個請求,一是離開我朋友的身體,二是我跟您合作,一起解決這事。”我緊盯著她,說出了我的想法。
她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會同意麼?”
我笑了笑,就說:“我相信您是抱著解決問題的態度來的,而我這次過來也是解決問題,我們有著共同的目的,您沒理由拒絕。”
她微微一笑,“確實沒理由拒絕,但我並不想離開你朋友的身體,這麼好的身軀,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笑了笑,就說:“您既然附身在我朋友身上,您應該也知道這附近高手挺多的,如若真要鬧大,以您的本事或許可以保命,但斧頭山裡面那些東西就難免會遭殃了。”
“你威脅我?”她死盯著我,冷聲道。
我聳了聳肩膀,“說不上威脅,只是合作,而既然是合作,彼此自然要拿出一點誠意,您覺得呢?”
她盯著我足足看了好長一會兒時間,也沒開口說話,像是在考慮什麼。
大概過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樣子,她緩緩開口道:“行,這次合作,我同意了,但我也有個條件,你必須找個容器,讓我附身。”
“動物行麼?”我詢問道。
她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點點頭,就說:“別找太醜的。”
我立馬同意下來,就讓她在這等著,她問我去幹嘛,我說去找動物。
說完,我徑直朝蘇村長家趕了過去。
當我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