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就算是結束了。
心神至此,我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就說:“這樣,等我去問問它,聽聽它的語氣。”
“好!”黃老三有些緊張,就問我:“貴人,我們是不是失敗了?”
我搖了搖頭,“不算失敗,只是出了一點意外罷了。”
“對了,這段時間無論來多少外人,都讓他們進來。”我朝黃老三招呼道。
“好!”黃老三點點頭,就問我:“貴人,你要不要換個地方,我擔心邵恨水會…。”
沒等他說完,我罷了罷手,沉聲道:“不用,他不會來這。”
“為什麼?”黃老三疑惑的看著我。
我緊盯著他,也沒說話,黃老三好似還想問,我連忙罷了罷手,示意他不要繼續問下去了,而黃老三嚥了咽口水,滿臉擔憂的看著我,好似在考慮要不要繼續相信我。
見此,我也沒解釋,眼睛則一直盯著門口。
大概過了七八分鐘的樣子,雪姐總算來了,我立馬領著雪姐跟黃老三朝斧頭山另一邊跑了過去。
路上,黃老三問我帶雪姐來幹嘛。
由於雪姐在我旁邊,我沒敢說找雪姐是讓精怪附身,就說了一句,有雪姐在辦事方便點。
黃老三立馬明白我意思了,也沒再說話。
當我們來到斧頭山的時候,隱約能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陣叫喊聲。
聽著這些叫喊聲,我心裡的負罪感極重,雖說早就料想到這種情況了,但我沒想到會這麼悽慘。
“前輩!”我對著斧頭山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雪姐開口了,沉聲道:“這種效果,行麼?”
草!
果然是它的主意,這讓我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邵恨水搞的鬼,一切都在可控範圍內,但我還是忍不住責備了一句,“前輩,您弄出來的效果…也太真了吧!”
她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解釋道:“想讓村民們受傷,只有兩個方式,一是讓螢火蟲變得狂暴,肆意的撕咬他們,二是讓螢火蟲鑽進他們體內,讓他們血流不止,最終只會在他們手臂留個小傷疤,是你,你選哪種?”
我本能的想說選第一種,但到嘴邊的話,我嚥了下去,因為第二種更能讓人接受,可想到血流不止,我忍不住說了一句,“血流不止會死人的。”
她笑了笑,淡聲道:“不會,以螢火蟲的體積,最多半個小時,它們的身體便會在村民體內消失。”
我立馬朝黃老三看了過去。
他稍微想了想,點頭道:“好像是這樣,我當時太急了,沒仔細看。”
我去!
沒仔細看?
不過,想到當時特別亂,我又能理解黃老三了,就說:“前輩,您趕緊去現場,記住我先前的安排!”
黃老三點點頭,立馬朝斧頭山另一邊趕了過去。
就在黃老三離開的一瞬間,雪姐的身體軟了下去,我一把抱著她,也沒在斧頭山久待,連忙朝黃老三家趕了過去。
雖說目前這一切還在可控的範圍內,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事透露著一股子邪乎,就覺得這一切不像是我在佈局,反倒有點像我被別人算計了,而算計我的人正是…。
我停下腳步朝斧頭山看了過去…。
會是它們嗎?
我不敢肯定,但有個事我敢肯定,斧頭山裡面的精怪,絕不是什麼善茬,得留個心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