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供著勒,動點手啊,揩點油啊。”
“那不是菩薩,是錢啊,紅怏怏的鈔票,你說你…,害,氣死老子了。”
“行了!”我打斷了周扒皮的抱怨,就說:“這次記在賬上,回頭解決這事,讓陸路局給你報銷!”
“真的?”周扒皮一個箭步走到我前頭,“兄弟,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嗯了一聲,就問他開發票了沒,他說他立馬去。
很快,周扒皮興奮的喊了一聲,立馬朝夜店跑了進去。
隨著他離開,我朝李富貴看了過去,就問他:“感覺怎樣?”
他苦笑一聲,“以後再也不來了。”
“為什麼?”我輕笑道。
“這種地方…太傷風敗俗了。”李富貴搖了搖頭,繼續道:“還是農村好,單純,哪有這麼多花花心思。”
聽著他的話,我算是徹底放下心了。
在這之前,雖說我一直相信李富貴不會亂來,但想到他一直說想瀟灑一下,我心裡也懸的很,生怕他會被大城市吞沒了初心。
好在這一切並沒有往那個方向發展。
我拍了拍李富貴的肩膀,輕笑道:“李叔,我說句託大的話,別光看這些大城市的絢麗,在這層絢麗下也有著不少齷蹉的事,有些齷齪的事甚至泯滅了人性。”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嘆聲道:“你在羊城那幾年…受了不少委屈吧!”
我笑了笑,也沒說話。
就如李富貴所說的那樣,剛到羊城那會確實受了不少委屈,好幾次躲在床上都想哭,就連自殺這種想法都曾在腦海滋生過,遊子的生活真不是人過的,尤其是一個人在一個陌生城市,舉目無親,四下無友,這種感覺只會呈幾何式增加,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
“你小子啊,犟的很!”李富貴好似看出我的想法了,在我肩膀拍了拍,就說:“別想那些東西了。”
話音剛落,周扒皮哼著小曲走了過來,然後將發票朝我遞了過來,笑著說:“兄弟啊,這七千多塊錢就靠你了。”
我嗯了一聲,讓他收好發票,繼而攔了一輛車直奔我們住的地方。
一夜無話。
翌日,大概是早上八點的樣子,張露露給我們弄了一桌豐盛的早餐,我們一眾人正吃著早餐,門外卻傳來一道敲門聲。
隨著這道敲門聲響起,我跟李富貴對視一眼,就聽到李富貴說:“漢青,你在這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