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說句不好聽的話,一旦外邊那些人沒能破壞那顆人頭,我們倆就剩下最後六個小時的性命了。
當即,我把這個想法對葉落賓說了出來。
他立馬催促我,讓我趕緊用纂牌催催外邊的那些人。
我也沒遲疑,立馬讓孫希武催催外邊的惡人,然後等法天象地決快要消失的時候,我再次掐了一個法天象地決。
而接下來的五個小時內,我們倆一直在冥想,就想著把自身的狀態調好最好。讓我鬱悶的是,這五個小時內,我催了孫希武好幾次,他給我的回答是還沒看到頭顱骨,還得往下挖,又說因為是在小區內,施展工作特別不方便。
“表哥,還剩一個小時了,怎麼辦?”葉落賓忽然朝我詢問道。
我苦笑一聲,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就說:“再等等看!”
他皺了皺眉頭,鬱悶道:“再等下去,我們倆真的要交代在這了。”
我瞥了他一眼,也沒說話,眼睛則在房間四處打量著,這五個小時內,我們倆除了冥想,也檢查過這房間,甚至檢視過周秋元的屍體,可惜的是,毫無任何收穫。
“表哥!”葉落賓又喊了我一聲,就說:“要不,你試試攻擊門口?”
我搖了搖頭,就說:“不行,我現在體內的玄氣近乎枯竭了,一旦攻擊,恐怕連一個小時都維持不了。”
“可再這樣等下去,我們也只有一個小時的壽元了啊!”葉落賓心急如焚,不停地踱步。
看著他的樣子,我心裡也是急躁的很,就如他說的那樣,一旦時間到了,我們倆肯定得交待在這,尤其是我,體內近乎沒有玄氣了。
草!
咋辦?
難道真的只能等死?
不行,肯定不行。
我下意識摸出纂牌朝孫希武打了一個電話,當孫希武接通電話後,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就說:“漢青哥,我…我對不起你。”
聽著這話,我立馬明白他意思,估摸著還沒挖到頭顱骨,就說:“沒事,你讓他們快點,我這邊自己想想辦法。”
說完這話,我心裡苦澀的很,甚至可以說,孫希武的話已經絕了我最後的希望,估摸著已經不能指望外邊的那些人了,只能靠自己了。
“對了,讓吳天接個電話。”我補充道。
“漢青哥!”吳天的聲音傳了過來,跟孫希武的聲音一樣,也有點哽咽,我笑著說:“小天,當我是你大哥麼?”
“漢青哥,你一直是我大哥!”吳天篤定道。
我笑了笑,就說:“是這樣的,我…我有幾件事想要拜託你。”
“你說!”吳天開口道。
“我老家東興鎮的,你應該知道吧,如果我有了什麼意外,別把這個訊息傳回我老家。”我笑著開口道。
“漢青哥,你說什麼胡話呢,我們肯定會有辦法,你一定能活下去。”吳天急道。
我笑了笑,就說:“先不說這些,我希望你能幫我照看著惠漢商貿,也希望你能照看一下我老家一個叫李富貴的人,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以後能把他當成親叔一樣照顧。”
“漢青哥,我…我…我…。”吳天哽咽道。
“另外,幫我轉告孫希武,讓他去一趟山月城找到南宮九,拜託他一定要替我找到我父親的遺體。”我開口道。
“漢青哥,沒事的,沒事的,這次肯定沒事的。”吳天著急道。
我笑了笑,就說:“好了,我要招呼的事,都招呼的差不多了,等我電話。”
說完,我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收起纂牌。
我這邊剛把纂牌收起來,葉落賓朝我看了過來,就說:“表哥,你想最後搏一搏?”
我嗯了一聲,就說:“他們那邊一個小時內可能搞不定,得靠我們自救。”
“你想怎麼自救?”葉落賓詢問道。
“用法天象地決攻擊房門?”他補充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暫時還不知道,先讓我想想。”
說完這話,我也沒再理會葉落賓,於我而言,自從入行以來,不管遇到什麼問題,只要使用法天象地決,基本上都能解決問題,可這次…,我真特麼有種無力感。
草!
我暗罵一句,然後檢查了一下氣海的玄氣,近乎消耗殆盡,但想要再施展幾個法訣,肯定沒問題。
所以問題來了,要不要現在直接散了法天象地決?
僅僅是幾秒鐘,我立馬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