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周秋元沒必要把這麼大的漏洞亮出來,但現在他偏偏亮出來了,原因只有一個,一旦我們拔出匕首,或許會有更嚴重的事情發生。
這嚇得我哪裡還敢拔匕首,腳下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幾步。可讓我鬱悶的是,而現在那種擠壓感愈來愈嚴重了,耳邊甚至還伴隨著一股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什麼野獸在我耳邊歇斯底地怒吼著,讓我壓根沒辦法集中思維,甚至連維繫最基本的古法探陰決都成了問題。
草,再這麼下去,估摸著我的法訣要散了,而一旦法訣散了,我特麼可就真的什麼也看不到了。
我下意識朝葉落賓看了過去,就發現他也在苦苦的掐著法訣,估摸著也遇到了跟我一樣的情況。
瑪德,這什麼狗頭陣怎麼會這樣啊!
難怪司徒慕青說一旦入陣,很難走出來,而現在周秋元又以性命加強了狗頭陣的威力,我特麼當真是有苦難言。
“表哥!”葉落賓喊了我一聲,問我有沒有法訣能破陣。
我也是有苦難言,都這個時候了,我哪有有什麼法訣能破陣,要是真有法訣能破陣的話,我特麼早就用了啊!
不過,從側邊來看,估摸著葉落賓也到了極限。
等等!
我好像有個法訣能破陣。
請神!
說來也是邪乎的很,就在我冒出這個想法的一瞬間,剛才那股擠壓感愈發強烈了,只覺身體四周好像有無數股力量正在不斷地擠壓我的身體,似乎要把我擠進一個狹小的空間內,而另一邊的葉落賓好似更難受。
“表哥,我…我快不行了。”葉落賓虛弱道。
說罷,他整個人朝地面倒了下去。
看著葉落賓的動作,我特麼也是急了。
瑪德,為什麼會這樣啊!
他道行比我高,怎麼會被我先倒下去?
帶著這種疑惑,我也不敢遲疑,立馬從八卦袋中艱難的摸出三張符籙都在地上,繼而席地而坐,雙手開始掐訣。
讓我詫異的是,我挺長時間沒請神了,但這次掐法訣,我能明顯感覺到異常了。其一,我在掐法訣的時候,能感覺到三尊土地大老爺,一個穿著紅袍,一個穿著金袍,一個穿著黑袍,而隨著我掐法訣,這三尊土地大老爺好似從那三張符籙出來了,體型也逐漸變大,最終在三米高的位置停止了。
懵!
三米高?
而在這之前,我請神後,土地大老爺只有一米到一米五高,而這次居然變成了三米高。
這什麼情況?
我下意識朝那三道符籙看了過去,就發現那三道符籙已經變成了白色,看著跟萎靡了一樣。
這…。
其二,我掐法訣的時候,我能明顯感覺到好似有什麼東西正在進入體內,至於具體是什麼東西進入,我也不知道,就知道隨著那什麼東西進入體內,那種擠壓感變輕了。
神戶一口氣,我暫時也顧不上那麼多異樣感,手頭上掐法訣的速度不由變快了幾分。
當我法訣掐成功的一瞬間,我能明顯感覺我身後有異樣,像是有什麼東西刷的一下朝我前面急速而去。
與此同時,那種擠壓感瞬間消失,耳畔旁邊的怒吼聲也消失了,更為神奇的是,這次,我恍惚間能看到有什麼氣體將我籠罩在其內,當我想要看清楚的時候,那種感覺卻變得特別朦朧。
就在這時,葉落賓好似也恢復正常了,他雙目瞪大如牛眼,滿臉盡是錯愕,顫音道:“法…天…象地!”
“表哥,你…你這是法天象地啊!”他補充道。
嗯?
法天象地?
扯淡吧!
我這怎麼可能是法天象地,分明就是我父親教的請神。
對此,我也沒說話,眼睛則朝門口看了過去。
邪乎的是,我朝門口看去,朦朧中好似看到有人站在門口,但看的不是很清楚,當我想要看清楚時,門口立馬變成了一片迷霧,什麼也看不到。
不過,好在剛才那種異樣感已經全部消失了。
“表哥!”葉落賓從地上刷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站在我旁邊,不停地打量著我,眼神之中盡是羨慕,嘴裡不停地嘀咕著,“居然是法天象地,這是傳說中的禁忌之術啊!”
我瞥了他一眼,解釋道:“不是法天象地。”
“你可拉倒吧,這就是法天象地,我們葉家書庫有記載,薦福消災,奏章懇願,虔誠獻禮,種種香花,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