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來了?”曾慶文反應過來了。
“不知道!”
“那我去找總城長,反正他還需要我。”曾慶文作勢就要起身。
“去唄,看看總城長會不會理你?”安在元其實不知道總城長這麼關注曾慶文幹什麼。
在他的暗中調查中,只知道曾慶文不叫沈安傑。
這是假冒的,真名安在元也知道,甚至只帶曾慶文在全城乾的事。
“還有啊,你在全城乾的好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那是正當防衛,你不知道,當時我去到全城,那夥人就想放火燒我。”
“好在我跑出來了,你要不要看看影片?”曾慶文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現在只是問問你人怎麼樣,又不是讓你放人。”
“而且你也沒這麼大的權利。”曾慶文說道。
“你現在不說,到時候我去總城長那邊給你上上眼藥,看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安穩。”曾慶文張嘴就來。
“如果你再不說,我明天就不走了。”
“實話跟你說,總城長明天讓我去北城,要是行程又耽誤,我就直說是你的問題。”曾慶文繼續威脅道。
“……”安在元張了張嘴。
“我不清楚,這事又不是我負責。”安在元真怕曾慶文在外面胡說八道了。
“那你不會去問嗎?”曾慶文說。
“等著!”安在元拿起電話。
“那個……”
“嗯。”
“行。”
“好。”
“知道了。”
安在元對著電話那頭一頓說,然後掛上電話。
“本來是要殺雞儆猴的,但是,西北那邊人手不夠,要送去那邊。”安在元說。
沈佳慧可以說膽大包天,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殺死一個人堡壘負責人。
這事說嚴重也非常嚴重,說不嚴重也不是很嚴重,要看看對誰來說。
“西北?幹什麼去?”曾慶文問道。
“挖土。”
“真的假的?”
“騙你我有什麼好處。”
“行吧,那啥,您老有沒有門路在西北關照一下他?”曾慶文問道。
“沒有,我連你都搞不定,哪裡有那麼大的本事?”安在元硬邦邦的說道。
“行吧,不是我說你,病人就要有病人的……”
“滾!”
“好勒。”